這樣一個萌寶寶。
三億姐也挺稀罕童童的,也跟著道歉:“童童,姨姨也道歉,沒有聽明白童童的意思,我們童童最厲害了!”
童童高興得咯咯直笑,小腿連蹬,兩隻手臂做出翅膀的樣子,恨不得飛起來。
三億姐這時想起來從陽臺跳下去的沈如寶,突然掩嘴叫了一聲:“糟了!沈如寶那個賤人呢?!她怎麼那麼惡毒啊?!是不是已經摔死了?!”
她和狂人妹都沒看見沈如寶變身的過程,只看見她掉下去了,然後有一隻雀鳥飛過來啄溫一諾的腦袋。
溫一諾想了想,覺得這件事如果不說清楚,估計比較難圓回來。
但是她又沒法跟她們說沈如寶是妖怪。
這種事知道的只是極少數人,不可能讓大眾知曉。
溫一諾揉了揉額頭,說:“她肯定是活不了了,剛才樓下有軍警過來,已經把她的屍體帶走了。這件事涉及一些機密,請你們一定要保密。”
三億姐憂心忡忡,“……那你們可得給我作證,如果沈如寶的父母來找我要人,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。再機密的事,也不會瞞著家長吧?”
溫一諾彎了彎眉眼,“放心吧,不會有人找你要人的,除非沈召北想盡做哥哥的義務。”
“啊?不會吧?她可是……沈先生和沈夫人的心頭肉啊……”三億姐似信非信地看著她,有些忐忑不安。
“這樣吧,如果沈先生找你要沈如寶,你讓他給我打電話。”溫一諾皺了皺眉,她確實不知道沈齊煊對沈如寶的態度。
雖然沈如寶已經證實不是溫燕歸的女兒,可是沈齊煊到底把她當掌上明珠寵了二十一年,哪能沒感情呢?
也只有她能名正言順的懟沈齊煊了。
三億姐不知道溫一諾跟沈齊煊的關係,忙說:“那可不行,不能把你牽扯進來。這樣吧,我就實話實說,我這裡陽臺上有監控,沈如寶把童童扔下十八層樓是板上釘釘的,如果不是一諾,她沈如寶就是殺人犯!”
溫一諾笑眯了眼睛,說:“沒關係的,不過你這裡有監控就更好了,給你未婚夫看吧,知道他的妹妹是什麼貨色就可以了。”
她交代清楚之後,捏捏童童的小下巴,打算等下給童童驅一下邪氣,讓他忘記剛才那一幕。
三億姐和狂人妹都沒看見沈如寶到底是什麼東西,但是童童肯定看見了,而且他也許親眼看見了沈如寶變身的過程,所以他才做出雙手振翅飛行的動作。
好在他還不怎麼會說話,只要讓他睡一覺,忘記今天的事情就沒事了。
溫一諾進了客房的浴室,用手摸了摸後腦勺。
那裡的傷口好像沒有繼續流血,不過用手一摸,還是能感覺到那種黏膩的手感。
沈如寶不愧是妖化的雀鳥,鳥喙太堅硬了,溫一諾摸到被她啄出一個小洞的頭骨,倒抽一口涼氣。
這惡鳥,真是死有餘辜!
溫一諾在心裡詛咒了千百遍,抽回手,看見手掌上已經凝固的黑血,嘆了口氣。
她又拿著浴室裡的化妝鏡,放在腦後,跟面前浴室牆上的大鏡子兩相對照,仔細看後腦的傷口。
她的頭髮太濃密了,分開厚厚一堆,才看見發叢中那米粒大小圓孔上,糊著一層黑血。
溫一諾覺得她最好把這傷口周圍的頭髮剃掉,然後貼個圓形的創可貼,不然會感染。
她從浴室出來,對三億姐說:“三億姐,你會剪頭髮嗎?幫我把傷口周圍的頭髮剪掉一下吧。”
三億姐會用剪刀自己剪劉海。
她仔細看了看溫一諾後腦的傷口,瞠目結舌說:“……好像很嚴重,要不要去醫院讓醫生給看看?”
溫一諾搖了搖頭,說:“我還好,不覺得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