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人的。
所以這裡打獵也很盛行。
韓千雪胡思亂想著,抬頭看了看前面黑漆漆的小路。
蕭裔遠不置可否,說:“誰知道呢?這些女人腦子裡有包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”
韓千雪:“……”
有被冒犯到。
蕭裔遠是說完才發現自己有點過份了,忙說:“韓大律別多心,我不是說你,我是說唐小姐和方太太這些人。”
韓千雪抿了抿唇,很嚴肅地說:“蕭總,我覺得腦子有包的是男人,比如虞文康那個海王,明明有妻子孩子,家庭也很幸福,還要在外面搞三捻四,真當自己海納百川啊!”
蕭裔遠:“……”
他點點頭,“韓大律說得對,有些男人腦子裡也有包,除了虞文康這種人,還有那種明明知道別人有丈夫,還要湊上去挖牆角的人。”
他沒明說是誰,但是韓千雪感覺這裡有故事。
她知道溫一諾跟蕭裔遠結過婚,又離了,不知道到底是蕭裔遠是海王呢,還是溫一諾是腦子裡有包……
韓千雪在心裡想著,自己不由好笑起來。
不管蕭裔遠是海王,還是溫一諾腦子裡有包,跟她有什麼關係呢?
她就是個吃瓜看戲的路人罷了。
兩人又走了不知多久的路,黑夜中林中霧氣漸起,本來就已經很難認的林中小道,更加模糊不清。
蕭裔遠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。
他停下腳步,四下看了看,對韓千雪說:“韓大律,你覺不覺得這裡的路我們走過一遍?”
韓千雪開啟了手電筒,往四周照了一下。
僅容一人透過的林間小道旁邊,是高的須仰視才見的參天大樹,灌木叢密不透風,那路也是七彎八拐,根本看不出哪裡是前方,哪裡是後方。
韓千雪拍了一下額頭,嘆息說:“壞了,我們不是迷路了吧?”
蕭裔遠想了一下,從揹包裡拿出一個紅色繩卷,用小刀截了一段下來,系在一根樹枝上,還打了一個很特別的蝴蝶結,說:“走吧,開著手電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