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當然不會走。我希望他們沒事……”傅寧爵回頭看了看屋裡,把地址發給藍如澈,又提醒他:“這事別讓你姐知道,你姐和她女兒看一諾不順眼,我擔心她們會……”
會怎麼樣,傅寧爵沒繼續說。
藍如澈抿了抿唇,“我曉得,這件事本來就應該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”
他看著地址,發現離他現在待的地方不遠。
因為這個地方本來就有一些高檔度假別墅,是京城裡的有錢人們週末度假的勝地。
溫一諾的運氣還真不錯,藍如澈一邊找衣服,一邊笑了起來。
他一想起她,心情就好很多,就忍不住會笑。
那邊傅寧爵不好意思撓了撓後腦勺,聽藍如澈說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忙說:“這個……我的手下好幾個都知道。”
“那你得管好他們的嘴。”藍如澈心裡一緊,頓時改了主意。
他得拿出更大的排場,不然後患無窮。
此時那間平頂小磚房裡面,三個男人趴在地上躺著一動不動。
溫一諾和蕭裔遠兩人站在一片狼藉的屋子裡,臉色都有些不好看。
溫一諾被蕭裔遠罵得抬不起頭,她心裡雖然知道蕭裔遠說得對,但還是有一絲委屈。
只有為什麼委屈,她暫時還不想考慮這個問題。
只等蕭裔遠發完火之後,她才抬起頭,淡淡地說:“我說了,我下手是有分寸的。他們都活著,就是暈了而已。不信你去探他們的呼吸。”
說著又指著腳底下趴著的遊方說:“這個賤人,昨晚差點把我大舅打死,還想禍害我媽,你說我做外甥女,做女兒的,能忍得下這口氣?!”
“我但凡有能力做到,我就不會讓他們得瑟到明天!”
蕭裔遠揉了揉額角,“……那你也不用一個人來啊?你為什麼不跟我說?一人計短,兩人計長你不懂?”
“我跟你說,你會答應嗎?”溫一諾看了他一眼,又收回視線,“其實我就是不想讓你為難,才一個人動手。我算好了時間,如果我沒有跟那個賤人多說一句話,你不會知道這件事。”
“那你瞞著我還有理了?”蕭裔遠臉色鐵青,“諾諾,這是第三次了!上一次你的‘正當防衛’,已經在警局掛了號。你用苦肉計,讓自己的胳膊幾乎砍斷了才了結那件事。現在呢?你打算怎麼做?把自己也打成腦震盪?”
“你覺得這一次就算你把自己打成腦震盪,警局會信你嗎?別把別人當傻子!”
溫一諾扯了扯嘴角,“當然不用。在我的計劃裡,這個時候我已經離開了。”
說著,她握著那根鐵尺,來到門旁邊被她砸暈的那個男人身邊,彎腰將鐵尺塞到他手上。
“看見了沒有?他們是內訌!內訌!”
蕭裔遠鐵青著臉,“內訌?如果他們醒過來,肯定會說出真相。誰還會信他們內訌?如果他們沒有醒過來……諾諾,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