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。
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,只是淡淡笑道:“是嗎,最近很忙?”
“非常忙。”葉臨澤感慨地說,“她一個人要操持整個影視公司運作,那麼多人要管,那麼多錢從她手上過,是不折不扣的女強人。”
“嗯,夏言就是脾氣毛躁點,能力還是有的。如果她能改掉她那毛毛躁躁的脾氣,前途不可限量。”岑春言儘可能客觀地說好話。
葉臨澤很高興地贊同說:“我也覺得她特別厲害!阿春,其實你比她還要厲害啊,為什麼要放棄岑家的家產呢?再說你本來就是岑老闆的親生女兒,你有繼承權是天經地義的事。”
岑春言皺了皺眉頭,岔開話題說:“那邊來的人是誰?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子?”
葉臨澤抬頭看了看,見那些一線大咖們都被擠到一旁,一輛加長勞斯萊斯幻影的車悄沒聲息地駛了過來。
流行性的車型在影院門口的夜燈下熠熠閃光。
很多記者看了一眼車牌,立刻興奮地扔下那些明星、導演和經紀人,對著那輛車瘋拍。
“這是誰啊?排場這麼大……”葉臨澤更加好奇了,拉著岑春言往前面擠,要看看那輛車裡到底有誰。
岑春言也不喜歡往人群裡鑽,可是她一隻手被葉臨澤緊緊握住,一時也掙不開。
只好用另一隻手捂住鼻子,被拽著踉踉蹌蹌往前行走。
終於擠到前面的位置,他們看見那輛加長勞斯萊斯幻影的車門開啟,一個穿著像雲一樣層層疊疊粉色晚禮服的少女從車裡出來。
她身材嬌小,五官俊俏,眼神溫柔而動人,還有點怯怯的,似乎對面前的人群有些不適應。
就在她身後,另一個儀態萬方高貴典雅的貴婦也從車裡下來,矜持地站在她身邊,還幫她擋住了那麼多視線和手機。
她對這個年輕少女呵護備至,一看就是母女。
而很多身著黑衣的保鏢這時也從後面的車裡下來,將這母女倆團團圍住保護起來。
從那輛加長勞斯萊斯幻影裡下來的,還有最後一個人,是一個男人。
他高大健碩,不苟言笑,只是在看著站在那貴婦身邊的少女的時候,才會流露出不加掩飾的溫柔和寵溺。
這裡很多是追星的人,對明星個個如數家珍,對別的人未必那麼上心,因此知道他們一家人的不多。
但是岑春言不一樣,她一眼認出那個中年貴婦就是她媽媽藍琴芬的閨蜜兼親戚司徒秋!
那個少女當然就是司徒秋的掌上明珠沈如寶。
而那男人,居然是沈齊煊本人!
岑春言的瞳仁不由猛地縮了起來。
這可是全國富豪榜的首富啊!
他往年深居簡出,別說這種紙醉金迷的場合,就連商場上很多正式場合他都不會出現,都是他弟弟出席。
現在居然出現在這個首映禮上!
真是太意外了。
葉臨澤看得興致勃勃,連聲說:“阿春你看,那女孩脖子上的那串項鍊,是梵克雅寶的最新款吧?!我聽說這個牌子的項鍊,隨便買一個在外地就是一套房子的價錢!在京城也夠四環的五成首付了!”
岑春言的視線從沈如寶脖子上的項鍊掃過,微微一笑。
那還是她送給沈如寶的畢業禮物,只值四環的五成首付?
葉臨澤怕是不知道那串項鍊是定製的……
岑春言默默往後縮了縮,儘量把自己藏起來,不讓別人發現。
沈如寶是第一次出席這種場合,心裡還是有些忐忑。
不過媽媽說,她現在長大了,是他們沈家的小公主,應該學著適應這種場合。
再說今天的首映禮,小舅舅藍如澈也會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