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雖然這麼想,不過對傅寧爵並沒有特別的感覺,只是慶幸自己這個老闆真的不錯,是個願意為屬下出頭的人。
傅寧爵在溫一諾身邊滔滔不絕地說著話,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。
她胳膊上的刀傷真是不輕,幸虧他把最好的大夫帶來了,重新清理一遍,肯定能恢復得完好如初。
那醫生也說:“這刀確實夠犀利,傷口邊緣整整齊齊,恢復得不錯。只是又出血了,必須重新清理。你以前的醫生讓你多久回去查一次?”
“好像是三天吧。”溫一諾想了想,“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就不用去了。”
“以後你每週一次去我那裡檢查。”醫生把自己的名片給了溫一諾,“這上面是我的門診地址。你去了不用預約,說是小傅總讓你來的,他們就會讓你進去。”
“太好了,太感謝您了!”溫一諾忙點頭致謝,又感謝傅寧爵:“多謝小傅總,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胳膊上的傷口出血了。”
傅寧爵笑著靠坐在沙發上,雙臂十分閒適地搭在靠背上,滿不在乎地說:“聽你說傷口那麼嚴重,多小心些總是沒錯的。”
然後他又狀若無意地問:“你昨天下班的時候還沒事呢,是昨天晚上出的事嗎?你一個人出去的?”
溫一諾點點頭,“是啊,下班之後,吃完晚飯,我朋友給我打電話,我看她喝醉了,又只有一個人,擔心她出事,才去找她的。”
“你也是一個人去的?你的未婚夫沒陪你一起去嗎?”傅寧爵故作好奇地問。
溫一諾有些心虛,訕笑著說:“他忙啊,昨天在加班,我不好打攪他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傅寧爵一隻手搭在自己下頜上撓了撓,笑著說:“那以後你要去酒吧,叫我一起去吧。你知道我這麼懶,從來不加班,泡吧倒是很喜歡,比你一個人去要安全。”
“京城四大酒吧,五大迪廳,我都熟。”
溫一諾笑著開玩笑,“小傅總經常去這些地方?”
“做生意,能不去嗎?”傅寧爵似笑非笑,眼角的餘光瞥見有個高大頎長的人影站在會客室門邊上,他故意說:“比如你的未婚夫,他也是小公司的老闆,談生意,這些場合是必去的。他說他在加班,指不定在哪個酒吧跟人拼酒呢。”
溫一諾下意識反駁:“不會的。他跟你不一樣,不是一路人。他不會去這種地方談生意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一諾,你也是娛樂圈的人啊,怎麼這麼幼稚?”傅寧爵好笑地看著她,往她那邊傾了傾身子,壓低聲音說:“……不過你這樣子很迷人,你未婚夫應該每時每刻看著你,免得你被人挖跑了……”
溫一諾無奈地笑了笑,說:“他啊,對我可放心了,怎麼會擔心我被人挖跑?再說我又不是植物,幹嘛等著人來挖?誰對我動鋤頭,我一腳踹翻了他。”
傅寧爵下意識後退了一下,似乎擔心溫一諾踹他一腳。
醫生很快給溫一諾上好新式夾板,確實不顯眼,穿上長袖根本看不出來。
而且因為刀傷在小臂,只要不使勁兒,也不影響行動。
溫一諾歎為觀止,連聲說:“哎呀,早知道我昨晚就叫小傅總一起了,這樣就算被砍了,也不會被人看出來啊……”
傅寧爵聽得心花怒放,哈哈笑了起來。
醫生收拾好醫箱,和傅寧爵一起告辭離去。
溫一諾送他們到電梯間,看著電梯門關了,才轉身回來。
從客廳路過,遠遠看見蕭裔遠從他房間裡出來,拖著行李箱,背上揹著電腦包,手裡拎著公文包,一副要出遠門的樣子。
溫一諾下意識問道:“……你是要出差嗎?”
蕭裔遠面無表情向她這邊走過來。
經過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