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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赫老先生你好。”
“我也知道,武技閣是城主府的秘密重地,普通人沒有資格進入。”
“不過,城主大人對我說過,我有資格進入其中,挑選武技。”
重樓對著守閣人恭敬的叫到,隨後又將上官炎說的話講了出來。
“每一名進入城主府的人,都有資格在武技閣挑選武技。”
“這的確不假。”
“不過想進入玄字樓,必須有一定的條件。”
“要麼你是城主府的高層戰力,心腹武者,要麼,你得有城主大人的許可信件或是其他證明的方法。”
楊鋒故意汙衊重樓,守閣人看在眼裡,見重樓也算是有禮,所以回答重樓也算是比較平和。
“他根本沒有什麼許可信件和證明。”
“這個重樓,一進入城主府就跑到武技閣來。”
“而且還在利用冰兒小姐,想進入玄字樓!”
“他若是沒問題,我楊鋒絕不相信。”
“說不定,這重樓是個奸細,想要破壞玄字樓。”
楊鋒又開始潑汙水汙衊重樓。
“重樓小子,如果你拿不出進入玄字樓的許可證明。”
“那麼你就在這裡隨便選擇武技吧。”
“普通武技能夠挑選五本,不過必須在一個月之內歸還。”
“不能損壞,否則要賠償。”
守閣人乾咳了一聲。
楊鋒汙衊,守閣人拒絕,這倒是讓一旁的上官冰兒急了。
雖然重樓這傢伙偷偷的看自己,有點壞壞的眼神,可是重樓並沒有說那些粗鄙之語,也沒有真正傷害自己。
眼下,上官冰兒陷入了自我懷疑,難道重樓真的是壞人?
故意接近自己,想要利用自己?
有些事情充滿了巧合,譬如今天,重樓加入城主府,而且第一時間來到了武技閣,想要進入玄字樓。
如果把這些東西捋一捋,串聯一線,那麼想起來,重樓好像還真有點壞人的感覺。
上官冰兒一想到重樓是騙子,她急的雙眼通紅,都快哭了。
可就在這個時候,重樓從儲物戒裡掏出了一塊令牌。
“銀甲衛隊隊長的令牌?”
“你怎麼會有銀甲衛隊的隊長令牌?”
看到重樓手中的令牌,楊鋒一臉震驚。
楊鋒本人就是銀甲衛隊的小隊長,看到重樓掏出這個令牌,自然是無比震驚。
要知道,楊鋒透過自己的努力。
在城主府摸爬滾打了七八年,才有資格獲得這隊長令牌。
可是重樓進入城主府第一天,就有了這銀甲衛隊的隊長令牌。
楊鋒受到了巨大的刺激,眼裡再一次變得血紅。
憤怒,嫉妒,不甘,楊鋒幾乎仰天長嘯。
為什麼?
為什麼這個重樓竟然能夠獲得隊長令牌?
為什麼這個重樓還能和冰兒小姐牽著手?
為什麼這個重樓陰魂不散的噁心自己?
“赫伯伯,這個銀甲衛隊的令牌是父親給重樓的。”
“而且是讓我交給他的。”
“他現在是銀甲衛隊第七小隊的隊長,不過父親還沒有給他安排人手。”
上官冰兒連忙道。
重樓掏出這個令牌,事情立刻就出現了轉機。
“的確是銀甲衛隊的隊長令牌。”
守閣人仔細檢視了一下,隨後點了點頭。
“嗯。”
“這個令牌,算是一個進入玄字樓的憑證。”
守閣人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