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面查了一下原因。
博物館的訊息就彈了出來。
家裡那個老不死的盧崔西和這小不死的紀由真藏有好東西。
他之前將老宅和小賣部都翻了個底朝天,沒找著任何值錢的物件。
本以為已經沒有了,沒想到紀由居然直接捐了個大的。
媽的,他要是找到了那些寶貝,早就偷渡到國外賣錢了。
好幾個億的東西,瀟灑好幾輩子都綽綽有餘。
這兩天學校查得嚴不讓外人進,他就在門口蹲守了整整兩天。
終於,蹲到紀由出校。
他們從大學門口一路蹲守到飯店門口,罵罵咧咧的看著紀由送雷超上計程車。
一人蠢蠢欲動說道:“那黑衣服那小子盒子裡絕對是值錢的東西。”
另一人連忙拉住他:“不行,搶劫判得重,只能從紀由這裡下手。”
紀由吹著曲子在路上悠閒地走著,想著即將到手的小錢錢,心裡美得不行。
岑志斌一聲令下,幾個身材魁梧的男子衝向紀由。
其中一人猛地伸出粗壯的胳膊,一把抓住紀由的肩膀,用力往後一拉,紀由一個趔趄,差點摔倒。
另外幾人迅速圍攏過來,有的抓住紀由的胳膊,有的扯住他的衣服,他們毫不留情地拖拽著紀由。
紀由抵不過這幾人的蠻力,被他們硬生生地拖向巷子裡。
岑志斌一行人將紀由抵在巷角:“媽的,把剩下的古董全都交出來。”
紀由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,直直地看向為首的那人。
正是穿越前在小賣部敲暈自己的岑志斌。
表伯...等了你好幾天了。
紀由對那次襲擊耿耿於懷,媽的,頭痛了好幾天。
他看著面前這五個人,臉上卻沒有絲毫慌亂,鎮定自若地說道:“表伯,沒有了,家裡就那一件。”
“放你媽的狗屁,趕緊拿出來,我沒時間和你多廢話。”岑志斌怒目圓睜,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扭曲。
“長輩留下來的東西,我們都得有份,你怎麼能一個人獨吞?”
“你還是個大學生,有你這麼當大學生的?不交出來的話我就去告你。”
紀由審時度勢,他是一點打都不想挨,“這把劍是我從小賣部後院的土裡挖出來的,你也知道曾外祖母年紀大了,她其實也記不清了。”
“我確實只挖到這一件,要不然你們和我回店裡找找吧。”
岑志斌對紀由的印象還停留在蠢笨沒有小心思的階段。
“媽的,上次來你不說,損失了好幾個億。”
岑志斌越想越氣,他大步走上前,準備先打紀由一頓解氣。
紀由立刻制止道:“表伯,我那都是為你著想,青銅器不讓買賣,不想讓你們冒險。”
“我捐了之後上面領導說給我個進事業單位的機會,這個機會我讓給表哥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表哥現在不是單身嗎?有了這個工作好找媳婦得很。”
岑志斌聞言,停下了腳步,思考了片刻後讓開路,“還不出去帶路?”
紀由低垂眼簾,舌頭舔了舔後槽牙,走到前面帶路。
江城大學的保安遠遠看著紀由身後跟著的五個壯漢,警惕地多打量了幾眼。
離得近了,岑志斌堆著笑掏煙遞給保安,“我是他表伯,這孩子怎麼都不介紹一下,悶葫蘆是吧?”
說罷他還拍了拍紀由裝作關係好的樣子。
這到人多的地方,紀由怎麼可能任人欺負?他直接還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