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傾凰言罷,隨意說道。
司馬雍等人,彷彿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樣。
皆是沉默不言。
蕭傾凰離開。
魏孝之一臉高傲的仰著頭,故意走到了司馬雍身邊。
“司馬公。”
“陛下要讓我做監斬官。”
“小魏我也沒辦法啊。”
魏孝之有些殺人誅心的說道。
“魏孝之。”
“你,你到底哪裡弄得食鹽?”
錢寥橦目光冰冷。
“自然是自己產的啊。”
“我福州靠海,曬點鹽,不是輕輕鬆鬆?”
魏孝之哈哈大笑道。
錢寥橦他們自然是不相信。
曬鹽,說難不難,說簡單也不簡單。
錢寥橦可不相信,魏孝之掌控了曬鹽之法。
要知道,曬鹽技法,那可是錢家的不傳之秘。
但是想到魏孝之說能夠拿出數百萬斤食鹽。
錢寥橦內心瞬間慌了神。
真要是這般,那麼錢家的根基,都會受到影響。
魏孝之,一定不能留著。
“孝之。”
“你是本公提拔起來的。”
“你,真的要和本公對著幹嗎?”
“本公最後給你一個機會。”
“勸你回頭是岸。”
“否則,你後悔都來不及。”
司馬雍目光冰冷的威脅著。
“司馬公。”
“本國公的爵位,是世襲罔替。”
“這等尊貴的身份,也是司馬公給予的?”
魏孝之冷笑。
司馬雍的眼神越發陰沉。
“你,是真的想和本國公撕破臉皮嗎?”
司馬雍再度冷聲說道。
“司馬公。”
“昨日小魏我去乞求施捨一些殘羹冷炙。”
“您都拒絕了。”
“如今說小魏在撕破臉皮。”
“是否覺得有些可笑了?”
魏孝之反問。
司馬雍神色一窒。
這個反骨仔,昨日如果答應再給他五萬大軍。
今後的鎮南軍,誰能制約他魏孝之?
現在的司馬雍,無比後悔當初提拔了魏孝之。
“司馬公是要做大事的人。”
“怎麼看得起小魏做的這些小生意呢?”
“何況,小魏也不敢得罪司馬公。”
“您走您的陽關道。”
“小魏騎著小毛驢兒,走那狹窄的獨木橋。”
魏孝之說完,轉身就準備離開。
“魏孝之。”
“江南鹽業是一個整體。”
“你這般插進來。”
“當心得罪那些脾氣不好的鹽幫。”
錢寥橦直接是赤裸裸的威脅。
“是脾氣不好的鹽幫?”
“還是脾氣不好的諸公?”
魏孝之大笑三聲,昂著頭顱而去。
“魏孝之這個蠢貨。”
“他是在找死!”
錢寥橦氣的大罵。
“怪本公眼瞎。”
“當初竟然扶持了這麼一個玩意兒。”
司馬雍氣的渾身發抖。
李玄齡眉目驚異。
‘那小子搞得鬼?’
‘魏孝之按理來說沒怎麼蠢啊?’
‘如何敢直接正面同司馬雍他們為敵?’
‘他哪兒來的底氣?’
李玄齡能夠猜到一些東西,但是有些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