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衛老三。”
“叫你姐姐過來問問。”
“布衣這首詩怎麼樣?”
“為什麼這麼安靜?都沒人說話?”
“難道不好嗎?”
常大眼突出一個文盲,完全不懂詩文。
他本就是來看花魁美女的。
要不是擔心秦布衣的賭約。
更是不會去管什麼詩詞文章。
對於他來說,這些狗屁詩詞文章。
完全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。
“此詩,比司馬軒之的詞好。”
“當可傳世。”
歐陽未央開口道。
話語裡帶著震撼。
美眸不可思議的望著秦布衣。
一張英氣美麗的臉蛋兒,不禁有些泛紅。
想到自己爺爺當初定下娃娃親,父母都還不高興。
現在看來,薑還是老的辣。
老爺子早就看出自己這小夫君的不凡了。
呸呸呸,秦布衣現在是陛下的夫君,還和譚國公有了關係。
自己和他,事情根本都沒有完全確定。
歐陽未央你在胡思亂想什麼。
這個混蛋,剛才還在沾花惹草,自己只怕已經被他忘了。
歐陽未央思緒混亂。
可是望著畫布上的詩文。
她的內心是無比的激動,秦布衣寫的好詩,她自然是高興。
“青禾,這小子,真是咱兒子?”
北涼王在三樓雅間,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身邊的王府主母薛青禾。
“老東西。”
“布衣不是老孃和你生的,難道是背地裡偷了野男人?”
薛青禾氣的揪住了北涼王的耳朵。
雖然是鬥嘴,二老的臉上,可都是滿臉笑容。
“戲一折,水袖起落。”
“唱悲歡,唱離合,無關我。”
“扇開合,鑼鼓響又默”
“……”
“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。”
“位卑未敢忘憂國……”
“哪怕無人知我。”
“臺下人走過,不見舊顏色。”
“臺上人唱著,心碎離別歌。”
“情字難落墨。”
“她唱須以血來和。”
“戲幕起,戲幕落,誰是客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你方唱吧我登場。”
“莫嘲風月戲,莫笑人荒唐。”
“也曾問青黃。”
“也曾鏗鏘唱興亡。”
“道無情,道有情,怎思量。”
“道無情,道有情,費思量。”
宮羽一曲唱罷。
那高亢的戲腔曲調,彷彿是直擊靈魂。
而背後的第二張畫布。
樂曲的歌詞,從樓上垂落而下。
這曲子極富感染力。
對於很多多愁善感的女子來說,殺傷力驚人。
很多人直接聽的眼淚直流,低聲啜泣。
當花魁的女子,哪個不是因為神州陸沉導致的家國破碎,混亂,而淪落至此的?
美女花魁多,可不是什麼值得得意的事情。
這也正說明,這些原本應該生活優渥,有美滿幸福家庭的女子,是迫不得已,淪落青樓。
若是能夠安安穩穩的跟著父母,亦或是嫁做人婦,有個美滿的未來。
誰又會搔首弄姿的取悅他人?以色娛人?
這首赤伶,還真的是極為應景,不僅是很多人的身世和經歷,還是混亂戰亂的四國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