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適目光炙熱地盯著她,默了默,低語:「什麼新戲?有吻戲的那個片子?」
「……」
「嗯?」
「不是……」她臉上燙得不行,明明周邊都是風,卻格外的熱,「那片子裡,沒什麼吻戲。」
男人平靜無波地微笑,「沒什麼?什麼意思啊。沒就沒,有就有,沒什麼是什麼量詞?是有但不多的意思?」
「……」靠,他什麼時候這麼細緻了。
柏意輕咳了兩聲緩解不自在,才說,「我看完劇本了,沒那個東西。」
「哦。」
「……」
兩人對視兩眼,她驀然問:「哦什麼?那麼細緻,那麼講究,就給我一個哦?」
「……」
他悠悠失笑。
柏意揍他。
宣適笑問:「那不然呢?」
兩個在欣賞古城建築的人看過來,任延看到柏意揍他了,就樂著問宣適:「你倆聊什麼呢?你怎麼還捱打了?」
柏意:「……」窒息,以後不參加綜藝了。
宣適沒看問話的人,兀自盯著打他的人,淡淡一笑:「沒事,惹我們家女明星不開心了。」
柏意心中猛然一動,定定看他。
任延看著宣適遲疑地挑眉,笑問:「你們家?」
柏意:「……」她僵住。
宣適看著她的笑意更甚:「可不就我們家的。」
第33章 暴露。 我對你不一直挺好的?
被他這一句直接了當搞得, 新嘉賓只能勉強笑笑,來一句:「宣適和柏意關係是真好啊。」
柏意無言,不知道怎麼開口。
宣適也但笑不語。
陸燃過來和他聊天, 終於打斷了兩人的曖昧不清。
幾人繼續往前走,柏意一直沉默著走在一側, 邊走邊回味著剛剛他那句話。他明明知道任延已經感覺到那句話的曖昧了, 他卻還接著說, 而且那眼神,溫柔似水的,好像在表白一樣。
想到這, 柏意心跳紊亂。
回到小院已經快中午了,裡面已經有人。
樑子葭和梁歇採購完東西回來了,白培和沈光澈也在,本來大家出門幹活的話中午是不回的,但是沒想到白培的手被刀不小心劃到了,回來處理一下傷口。
梁歇正在給他上藥呢。
柏意和宣適過去看了眼。
梁歇一抬頭看到陸燃,頃刻間滿眼的驚訝,立刻調侃:「不是吧,陸導, 居然是你,完了我搭檔沒了。」
眾人大笑。
樑子葭紅著臉去踢一語道破曖昧的人:「說的什麼鬼話, 我看你早就嫌棄我了。」
「哎呀這話說的,梁老師, 這麼多人我最愛的就是你了。」梁歇馬上為自己正名。
任延站在院中悠悠打趣道:「這話說的, 一會兒就有人要吃醋了。」
一眾人又笑了。
大家熱熱鬧鬧打完招呼,又問候了下傷患白培,最後宣適準備帶兩個嘉賓去放行李。
臨走前, 他問樑子葭:「你是,打算怎麼安排的,梁老師?」
「啊?什麼?」樑子葭正準備去廚房放今天採購的東西,聞言不懂地看他。
宣適指了指某位文藝片導演:「是要自己單獨住還是。」
「我靠宣適!!你找打。」她臉色一變。
一院子驟然間又大笑開來。
樑子葭在笑聲中指著一臉無害的男人氣憤道:「我沒看出來啊,你這小子也這麼八卦,趕緊幹活去。」
宣適徒然失笑:「我這怎麼能叫八卦,我這是,友情給你行個方便。」
「方便個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