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迭地問她身側的男人：「宣適，兩人後續有什麼合作嗎？再錄個綜藝什麼的？」
看臺上粉絲呼喊，臺下明星們都笑了。
柏意有些臉紅地沒敢看他。
不過她家宣老師回答這些問題，顯然爐火純青，很輕鬆地就模稜兩可表示：「還不清楚，有機會就合作吧。」
女主持馬上把目光放到女明星身上：「意意啊，那和宣適合作感覺怎麼樣？」
柏意手拿著個麥克風，努力冷靜地微笑，「嗯，挺好的。」
男主持戲謔：「怎麼這麼短？來長一點的評價嘛，你這麼說他要傷心了。」
「……」
救命。
柏意在全場笑聲裡，深呼吸，「宣老師他，」她裝模做樣地看一眼宣適。在男人柔軟的目光下，不知不覺道，「我在綜藝裡，什麼都不懂，都是宣老師在照顧的。」
宣適搖頭謙虛道：「沒有。」
柏意回眸看兩主持人，「所以，他是一個人很細心的人，真的挺好的。」
女主持人：「是嘛，細心啊，還有呢？他人怎麼樣啊？我們的，人間妄想。」 她曖昧地眨眨眼。
「……」
她淺笑，眼睛盯著臺上照澈出來的兩個人的影子出神。想起雨夜那晚他留宿她酒店時，給的一百萬分的安全感，忽然脫口而出：「宣老師，當然是，和傳說中一樣；像雲州古城那一陣子頻頻的煙雨吧，讓人就是，自然而然地，流連忘返吧。」
女明星軟甜的聲音落地，滿場粉絲尖叫。
主持人也甜蜜接話：「流連忘返啊，這是重點啊，圈起來。」說著馬上看向隔壁的宣適，「宣適你呢，你對這評價有什麼回復嗎？來一版柏意的啊，我想看今晚的月色，是不是真的很美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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