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……真是太可惜了。
一名青袍中年男人走上樓來,來到白衣男子桌邊,朝白衣男子一拱手:“先生……”
沒等青袍中年男子開口,白衣男子只是手中一攤,一塊令牌一閃而逝,一個細小的聲音傳入青袍中年男子耳朵裡,讓青袍中年男子身體一震,青袍中年男子立刻朝白衣男子一禮,然後到後堂吩咐掌櫃好生招待這白衣男子。
青袍中年男人最後還是狐疑的看了看白衣男子,那句話在自己耳邊回想。
“我是叫你‘騰’呢?還是叫‘阿智’?”
而且那令牌居然是秦王令牌,自己所知道的這枚令牌只有三枚,除了秦王本人有一塊,最多隻有兩枚,這是自己第一次看到非秦王本人手持這枚令牌,剛才自己就是因為此人有特長,而且氣度不凡,特意想引入到自己的隊伍中,沒想到會是秦王的人,自己印象中,王賁蒙恬等人自己都熟悉,秦王身邊沒有這一號人物啊,手持的居然是秦王最高階別令牌。
鄭智剛才認認真真的問了一下此人投壺的細節,細節更加令自己吃驚,此人一言不發,只是環看一眼測試場地場中所有的器械,指了指投壺,然後問了一下記錄距離,原來的距離是六十九步,他要求七十步,拿了一根筷子,左手扔出,就中了,一旁店小二說,好像他看都沒有看,隨手一扔就中了。
這就很恐怖了,他的左手腕力能將一支筷子扔出七十步,這等腕力已經極其恐怖了,要知道除了軍隊的弓矢特製,尋常人家自制的弓矢,也就五十步,諸國軍隊弓矢也就八十步到一百步,弓矢那可是兩隻手操作的玩意,他就一隻左手,自己感覺,七十步根本不是他的極限,因為自己可以看出他不是左撇子,他最熟練的手是右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