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蔡澤的示意,馬上也明白了,於是站出來,超朝秦王政一禮,然後面向呂不韋一拱手道:“大王、太后、相邦,我臣屢次領兵攻趙,趙王已經揚言誰抓住我臣就可以獲得百里地的獎勵,而去燕國必須經過趙國……”
張唐沒有說下去,這番話是順著蔡澤的思路才想明白的,這番話雖然沒有說完,但是呂不韋用心險惡已經非常明顯了。
秦王政心裡長吁一口氣,微微一笑道:“仲父的想法是很好,只是我秦人的將領是我秦國的重器,不可以隨意損失,生命安危的事情沒有解決,這事斷不可以!”
呂不韋很不開心,但秦王政的態度很正常,一下子也無話可說。
“那麼只要解決了張將軍的安危問題,就可以了?”呂不韋依然有所不甘地重複問了一遍。
“為了秦國臣可以赴湯蹈火,但是無謂的犧牲,臣做不到,呂相要是解決了這問題,臣即刻啟程去燕國!”
“好!”呂不韋點了點頭,並沒有多說。
“麃公呢?”秦王政很疑惑,因為今天沒看到麃公。
蔡澤出列朝秦王一禮,臉上表情很奇怪的說道:“麃公身體突然不適,這兩天早朝來不了了!”
秦王政心裡一陣狐疑,卻沒有多問,自己記得前兩天還好好的。
次日,大正宮。
“呂相邦求見!”
秦王政朝身邊趙高點了點頭,趙高朝秦王一彎腰:“嗨!”
呂不韋進入大殿,並沒有行禮,秦王政早就下臺階:“此時仲父來大正宮,想必有事!”
“大王,府中有一小童,可以解除張將軍的顧慮!”
“小童?”秦王政有些不解。
“呵呵,是府上中庶子甘羅,此小童今年十二歲,乃老相邦甘茂之孫,臣見此小童機靈過人,所以收為府中中庶子,昨日老臣回府,有些悵然,甘羅見臣,問臣,老臣說了一下,他說了張將軍的顧慮,他有辦法!”
“臣不禁有點怒,便說,走開,臣親自跟張將軍說,他都無動於衷,你區區小兒,有何辦法?”
“他說:‘項橐七歲為孔子師,何況我已經十二歲了,君侯何不讓我試試,為何不由分說的呵斥我!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