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為的也是秦律執行到位,這事不能洩露出去,畢竟術制在秦王政心裡是不能再發生的,此人實在危害太大了,不得已不出手。
麃公擔心地說道:“但是這段時間山陽侯府動靜不小,據說已經有數百門客進入山陽侯府,難免有奇人,大王還是需要早做打算!”
秦王政點了點頭,這點自己早有打算,只是很多事情沒打算說清楚罷了。
大正宮,劍廬,劍無殤看著秦王政和王賁對戰,這三年來劍無殤看得出兩人的天賦,兩人的劍法都迅速提高,如果論天賦,相對來說,王賁練劍天賦更好,但是秦王政更為專注,而且非常執著,意志力也遠遠高於王賁和蒙恬那個小子,只要練劍的時候,秦王政的心裡全部在劍之中,如同忘記了四周,忘記了自己的身份。
王賁的劍術更好,而且不只是好了一點,但是場中秦王政在攻擊,劍無殤知道秦王政忘記了所有,只知道戰鬥,而王賁卻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,與自己對戰之人的身份,所以畏首畏尾,反而被秦王政逼得節節敗退。
這些年,秦王政天天用自己給的藥水泡澡,身體得到了巨大的改善,每一次練劍秦王政都是最認真最努力的一個,受傷也越多,但是進步也是最快的一個。
劍無殤眯著眼睛仔細看著,發現秦王政身上的氣勢慢慢變化著,雖然只是細微的變化,但是已經經歷了一年,突然間,秦王政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,本來身上的一股狠意消失了,出現了另外一股氣勢,這股氣勢無比霸氣,雙眼猶如居高臨下,全身上下透著威嚴的氣息,這道並不強的威嚴氣息,卻壓制著王賁,王賁雖然之前節節敗退,但是還是有餘力,但現在那股威嚴的霸氣面前,王賁只能不能保留任何餘力,額頭上開始泛出了汗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