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久……,沒有這麼清閒了,突然間輕鬆下來,卻是非常舒暢!”巴清嘆道,這些年自己實在太忙碌了,忙碌到了,沒有多少時間回憶自己的夫君,當年自己只能透過這麼多事不去想他,也正因為自己做了太多事,族長才破例將族長之位傳給自己,這麼多年後,寧靜的夜晚,突然靜下來的心,雖然愜意,但難免有些空蕩蕩,這,自己當然不會說。
“有什麼需要的,儘管說,寡人會安排的!”秦王政看得出巴族長,畢竟大族,進宮裡,未必帶夠東西。
巴清回頭看向秦王政,卻沒有說什麼,然後繼續看向月亮。
“巴族長,深夜叫寡人前來,有何指教?”
“菲菲睡了!正好我知道一些事情,特想請教大王!”巴清淡淡道。
“巴族長請說!”
“夜藍是夜家的人,大王應該早就知道了吧?”巴清問得很輕鬆,像是與她無關似的。
秦王政沒有隱瞞,點頭道:“是的,在韓國沒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了!”
巴清看向秦王政,那虎目卻是真誠,沒有一絲謊言,巴清心裡頓時一亂,想起當時自己在韓國的情況,卻是有點難堪,雙眼立即避開:“難怪,你不想夜藍和花解語來山莊,而是直接走!”
“夜藍沒有錯,甚至她父親也沒有錯,沒有一個御手希望發生這種事情,更何況,夜藍也得到了女孩子最殘忍的處置,巴族長,得饒人處且饒人!”
巴清搖了搖頭:“我不怪你,也不是怨她,只是你並不知道,我也只是這些日子在菲菲這,才知道的,菲菲與她從小一起玩耍,是好朋友,現在的韓王安,或者說是當時的太子安也是因為菲菲的原因,認識了夜藍,愛上了夜藍,並讓菲菲介紹,才有了夜藍被選為太子妃,只是沒想到會發生這事。”
秦王政一愣,沒有想到夜藍和菲菲原本還是朋友,最要好的朋友。
“菲菲也沒有怪她,如果可以你可以讓夜藍來洧水宮看看菲菲!”
秦王政一愣,自己白天剛將夜藍嫁給允臻……
“有什麼難事麼?”
秦王政只能說明白:“倒是沒有,只是白天,夜藍剛答應嫁入隴西允家。”
“隴西允家?”巴清皺了皺眉頭,自己在隴西客戶不多,畢竟太荒涼了,但是允家聽人說起過很多次,算是秦國大族,明白了秦王政的意思。
“允氏,或許就是我們陸渾國,留在關中的那一支吧!”巴清一嘆,當年陸渾國從關中開始分為兩支,一支留下,就是這個允氏,他們從沒有改變自己的姓氏,後來他們跟著贏秦部落非子一起到了秦邑,另外一支一直到伊水才停下腳步。
“你們原來還是同一家族的!”秦王政卻是明白,很多家族遷徙的時候,有些還是留在了原來地方,就像贏秦一族下霍太山的時候,有些還是跟著造父一族留在中原。
“是啊,這個世界真是奇妙!”巴清笑了笑。
“陳飛語也同時嫁過去!”
巴清心裡一驚:“你不會將她們姐妹三都嫁入允家了吧?”
“巴族長睿智!”
巴清一陣無語,這三人自己很清楚,花解語的琵琶,不只是溢翠坊一絕,而且是新鄭一絕,韓國一絕,何況花容月貌,夜藍更不用說,天姿國色,傾城傾國,有幾個男人會捨得?
至於陳飛語,知書達理,博覽群書,睿智聰慧,如果在這北宮,甚至可以為秦王后人選之一,在某個大族,未必不可以成為第二個自己,自己本來也想讓她嫁入巴家,如此之人,秦王說放就放?當然作用自己很清楚,收服一個人並不難?但收服一族人為己所用,何其難也?這陳飛語就是最好的橋樑。
“這些日子,她們都在準備來年嫁入允家,等菲菲待產之時,招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