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秦王政道:“無論如何,這位先生,你不能動他!”
語氣異常堅定,不容蕭刃玦反駁似的。
這倒是讓蕭刃玦愣住了。
別說蕭刃玦,秦王政也愣住了,自己跟你這麼熟麼?在韓國第一劍客面前一力保下自己?這明顯是韓人,如果真的認識自己,當然不會保下自己,而是讓這韓國第一劍客以尋仇為名,將自己殺了就是了,如果不是,那豈不是莫名其妙?
“謝月兒前輩!”秦王政朝“月兒”前輩一拱手。
哪知“月兒”前輩卻是回了一禮:“先生,客氣了!”
“蕭刃玦,天色已晚,此乃王室陵墓重地,請吧!”月兒前輩像是看了看天空一眼說道。
“噗嗤”一聲,笑聲是從秦王政背後的陳飛語傳出來的,陳飛語探出頭來很抱歉地說道:“很抱歉,沒忍住!”
“月兒姐……”蕭刃玦臉抽了抽,這才剛過辰時,剛到巳時而已,她居然跟自己說“天色已晚”,雖然沒有直接說,讓自己滾蛋,但這麼說跟趕緊讓自己走有啥區別,而且,她又不是王室中人,但這趕人的的確確只對自己有用!
“蕭刃玦,別忘了,這位先生,你不能動!”“月兒”重複叮囑了一句。
蕭刃玦瞪了一眼秦王政,沒好氣地說道:“你為何這麼幫他?”
月兒前輩篤定地說道:“他是我伊家親人,這理由可以麼?”
“親人?”秦王政心裡一驚,難道她認識自己?
“可以!”蕭刃玦一陣鬱悶,反正沒搞明白,但只能說道:“我這就走!”
蕭刃玦走了幾步突然停住:“月兒姐,我可以答應你,你在世之日,我可以不殺他!”
“蕭先生,留步!”秦王政向前兩步,從懷裡拿出一物道:“這是你徒弟的遺物,物歸原主!”
秦王政拿出一個小盒子,就是王賁送給蘇素的那個“粉黛盒”。
“你……”蕭刃玦手有些顫抖,自己好像在蘇素那見過。
陳飛語快走幾步,來到秦王政面前,接過小盒子,來到蕭刃玦面前,將小盒子放置於蕭刃玦顫抖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