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”飛玉第一次聽到這種要求:“但是趙官人,你要點誰來伺候你呢?三藍四露……,亦或者,醉夢筠實際上也可以!”
實際上醉夢筠也不是不可以,主要還是代價,花多少錢的事情。
“在下聽說念露媚無雙,夜藍可平筠!就夜藍和念露吧,另外,加上無雙琴音花解語,才氣襲人嗔飛語!”
飛玉聽到“嗔飛”兩個字身體一抖,噗通一聲跪了下來:“趙官人如何得知奴家的家世?”
秦王政極其奇怪,自己說這個怎麼會讓飛玉跪下來,腦子馬上盤旋自己剛才說的話,只有最後一句,剛才想到菲菲嬌嗔的樣子,只是想打趣一下飛玉……,秦王政在邯鄲九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,然後在秦王位置近十年,馬上明白這是一個諧音的問題“嗔飛語”,關鍵就在這“嗔飛語”這三個字,而自己記得韓國的貴族之中的確有一家姓“陳”,兩年前被韓王抄家了,所有女眷都為奴為婢,陳家世代為書香門第,這等出身倒是有些和眼前飛玉吻合。
飛玉以為眼前之人很清楚,立刻朝身旁兩位侍女比劃了一陣,兩位侍女趕緊離開,只留下秦王政和飛玉。
秦王政沒有開口,等待著飛玉自己的解說。
“趙官人,如果願意為奴家贖身,奴家願意一直陪伴趙官人身邊,為奴為婢都可以!”
秦王政當然不是那種心慈手軟之人,但是聽到這句話,倒是有了三分好奇,沒有問,只等著飛玉自己說下文。
飛玉本身是大戶人家的姑娘,雖然在這春樓,用自己的腦子周旋於老鴇和男人之間,但終究沒有見過多少那些厲害的人物,咬了咬牙,繼續說道。
“奴家還是清白之身,如果趙官人願意為奴家贖身,奴家可以任憑驅馳!”
秦王政就好奇了,在這煙花之地,這小妮子到底是如何保住自己清白之身的呢?要知道這煙花之地最值錢的就兩樣,花容月貌,還有清白之身,這都是可以給青樓帶來不少的錢財,但這弱質女子卻讓自己的清白保住了,也難怪她這樣的打扮了。
飛玉見客官沒有表態,一咬牙,從懷裡拿出一個盒子,開啟之後,秦王政才發現這是巴家的守宮砂,自己一眼就能認得。
飛玉左右看了看,並沒有人,於是快速地掀起自己的左手衣袖,露出雪白的玉臂,玉臂上有一個豆大的傷疤,卻是異常醒目,飛玉顫抖著手,將守宮砂貼在玉臂上,輕輕地撫摸了一下,證明不會掉下來。
秦王政點了點頭,示意放下衣袖,飛玉當然很快放下衣袖,這可不能被其他人發現,否則後果很嚴重,除非眼前之人,今晚就要了自己,並帶走自己。
“起來說話!”秦王政示意道。
“喏!”飛玉站了起來,用上嘴唇牙齒咬了咬下嘴唇,因為對方還沒有答應。
秦王政好奇問道:“贖身可以,只是我很好奇,你是如何在這保住你清白之身的呢?”
飛玉眼睛一亮:“客官這算是答應了嗎?”
“算是吧,為你贖身要多少金?”
“不多,二十兩黃金就夠了!”飛玉看到秦王政的雙眼,卻是沒有一絲邪念,也沒有一絲騙自己的意思,鼓起勇氣說道,能花得起兩鎰黃金的,二十兩黃金應該沒問題。。
“好,這幾天就你們四人陪我就行了!”秦王政點頭道。
“夜藍、寒露、解語對麼?”飛玉確定一下。
“是的,現在可以說了吧?”秦王政側著臉看向飛玉。
飛玉臉上緋紅道:“奴家本來是韓國陳家之女,家父是族長之弟,本名陳飛語,兩年前,伯父不知道何事得罪了韓王,韓王一怒之下,抄沒韓家五族,姿色好的早就被挑走了,奴家姿色平庸……”
秦王政心裡一樂,沒想到歪打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