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定了自己此生只能做保姆……
“敏兒!”
“主人……”
“不用喊我主人了,你以後跟著文兒和根英,保護他們,以後你們就夫妻相稱吧!”呂不韋頓了頓:“你隨文兒一樣稱呼我叔父!”
“是……”呂文是多麼聰明,剛才那個敏兒雖然是賜給自己,實際上是保護根英的長大,也是盯著自己。
“你跟文兒一樣,叫我叔父即可!”
“是,叔父!”敏兒朝呂不韋一禮。
“好了,你先退下!”
“是!”
當敏兒離開後,呂不韋看向呂文,輕輕一嘆:“不要怪叔父,你很有才,但是叔父現在所作所為,很危險,你看得出,這是叔父在為女兒找退路!”
呂文木訥的點了點頭,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想過,居然會是這樣,要知道秦國多年來需求東方六國的能人,特別是當年孝公的《求賢令》,吸引了無數東方六國的能人異士,按老師的說法,自己才能到秦國,未必達到三公,但是九卿之位遲早會有,現在叔父直接判刑:放逐。
要知道,叔父要自己這麼做,以叔父的地位和權勢,自己都沒法到東方六國去就職,就算去了,也得不到重用,只能沒落與山野之間,滿腹經綸只能對著大山怒嚎!
這不是錢財的問題,這是任何一個有抱負、飽讀詩書計程車人難以接受的,但是叔父都將話說到這份了,自己不能不接受。
“我女根英,有相士曾言,‘貴不可言’!或許到了東方六國可以為一國王后,希望你能好好輔導!”
呂文木訥地點了點頭:“但是,也不能使用根英這個名字了!”
呂文旋即就在想,為何不能將根英嫁入秦宮,做秦宮王后豈不是比山東六國王后強?難道街頭巷裡討論的那件事是真的?如果真是這樣,一旦被爆出來,呂氏的確在秦國危如鵝卵,就算小秦王贏了,最後也要將呂氏一門清除,才能讓秦人信服,雖然想通了,但是呂文還是不甘心。
呂不韋點了點頭,這道理很明顯:“既然你帶走,而且你來自稷下學宮,以後你也是她父親,你就給她重新取一個名字吧!”
呂文點了點頭:“那侄兒就僭越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