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可是一大堆!”
“等著子安十六歲,都不知道排到哪裡去了。”
說到這裡,裴茂掰著手指給裴淵算了算,“宋懷恩的閨女宋南燭,你知道吧?”
“還有豐州崔家的那位大小姐崔祖娥,上次簪花宴你還有印象嗎?”
“沈無名當時袖子裡面掉出來一根金簪,我讓人去查了,就是崔祖娥送的。”
“而且兩人在那玉蓮池邊,還摟摟抱抱的,打情罵俏好好半天。”
“另外天師道的那位小天師,也有人看到她跟沈無名卿卿我我!”
“論身份,論地位,論背景,論天賦,他們比子安差嗎?”
“咱們唯一能爭取的,就是先機,她們背後的人還沒有意識到沈無名的價值。”
“我意識到了。”
裴茂說到這裡的時候,臉上還帶著些許驕傲,那是對自己眼光的自信。
裴淵很無語,“那你也不能犧牲子安的幸福啊。”
“那你看子安反對嗎?”
裴茂嗤笑道,“子安現在跟他混得比跟我都熟,天天都蹲他家裡了。”
“再過兩年,說不定都抱著孩子回來了,咱還不如順水推舟。”
以裴家如今的身份地位,沒有必要去犧牲子女幸福聯姻區區永安縣子。
可若是裴子安本身也有心,裴茂倒是不介意順水推舟。
裴淵想了想,似乎也覺得頗有道理,“你跟二哥商量了嗎?二哥可就這一個閨女。”
“而且你別忘了,嫂子那邊也不是好說話的,她爹可是王爺。”
……
沈無名自然不知道這麼多,只是得知裴茂請他喝魚湯,就晚上過來吃飯。
兩人都是閒聊。
倒也沒有提及婚姻之事。
喝了魚湯之後,兩人又探討了一些墨家學術問題,隨後沈無名告辭離開。
接下來倒是沒什麼大事。
除了準備科舉之外,最重要的就是過年,年關將至,總得有些準備。
家裡搞了不少的零食。
沈無名按照之前過年的風俗,準備了不少好吃的,裴子安更是不願意走。
天天打著幫忙的名義,蹲在壽亭侯府吃東西,肉眼可見地圓潤了不少。
曹茱萸和沈無名定下關係,剛開始還內心有愧,有些刻意地避開了楚幼儀和岳父岳母。
但也不知道楚幼儀跟她說了什麼,很快就跟變了個人似的。
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。
一半的時間都是蹲在壽亭侯府,跟沈無名溫存,又或者是和楚幼儀姐妹情深。
就連楚幼儀參加詩會的時候,曹茱萸都跟她一塊。
“娘子果然是一個很好的人,不管是誰,都能夠跟她處到一塊。”
沈無名倒是不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