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兇險的妖物之外,各種奇珍異獸不勝列舉。
這種奇珍異獸和普通動物的實力差不多,並不危險,但渾身上下由內到外一身是寶,所以又叫寶獸。
進山之後只要不遇到妖物,能成功捕到一隻稀有寶獸,不說一夜暴富,湊夠學費是不愁了。
雖說這個決定有些冒險,但進入學宮才是普通人成為真正武者的唯一方法,而這個世界以武為尊,只有成為武者才有逆天改命,徹底翻身的可能。
陳淵從小窮到大,不想再這麼窮下去了。
“嗤啦!”
回到家,陳淵手腳利索的起鍋燒油,生火做飯,不一會功夫就端出了一盆香味撲鼻的飯菜。
進了窄小的舊屋,小心翼翼擺放好飯菜,順手在火盆裡添了幾根柴火,他才輕手輕腳掀開屋子一角的布簾,黑白分明的眼睛露出一絲笑意,輕聲道:“娘,飯好了,起來吃飯吧。”
屋子又舊又小,沒有專用的寢室,一家人睡覺的地方都是用布簾簡單分隔。
只見布簾掀開,木板拼接的臥床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,彷彿因為病痛而眉頭緊蹙的美豔女人。
聽到陳淵的聲音,女人緩緩睜眼,目光溫柔而柔弱的看向陳淵道:“辛苦淵兒了,先暖暖身子吧,稍等等你爹應該就快回來了。”
“爹要回來了?”
陳淵眉頭一挑,頗為驚喜道:“回來的正好,我剛好有好訊息要說,對了,娘你先歇著,我去給爹熱酒。”
他一扭身鑽出布簾,又去忙活了。
“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啊……”
面色蒼白的女人眼中盡是寵溺歡喜的笑意,但很快想到了什麼,眉梢挑起一絲怨怒:“可恨那該死的傢伙!偏要我兒受這份苦罪!!”
這也就罷了。
最過分的是陳淵他爹因為國事繁忙,一年到頭也才回來一趟,而她這位聖境的皇后娘娘只好留守在這。
可憐她空有無上尊貴的身份和一身掀翻山海的實力,卻要日日裝病在床……
真真是恨死老孃了!
與此同時。
在陳淵起身找酒的時候。
屋外大院,一個身形佝僂,正在隔壁屋門口劈柴的老者耳朵一動,臉色大變:“酒……不好,快快快,都出來,要出事了!”
他輕聲密語,頓時間整個大院都熱鬧了起來。
陳淵住的是一個便宜簡陋的大雜院,院子裡不只有他們一家,還有很多同樣家境貧寒的鄰居。
只見這會的院子中,一個個人影或走出房門,或在視窗探出腦袋。
有人朝老人質問:“怎麼回事劉公公,你是不是又偷喝了主子的酒?”
佝僂的劉公公急的冒汗:“先別說這個了,主子上次留下的酒只剩半瓶,小淵可記得清楚,現在就剩個空瓶了,這要是被小淵發現還能得了?”
“你這個饞嘴的老賊!盡給我們找麻煩!”
一個面容憔悴的老婦人喝罵,然後搖頭道:“放心吧,我的遮天之術可以隱去身影,添酒不難,難的是小淵馬上就拿到酒瓶了,你們誰能幫我拖一下小淵。”
“我來我來,我的蜃龍幻境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小淵原地打轉一會。”一個矮小的布衣青年喊道。
院子裡面,一個不動聲色坐在板凳上曬曬太陽的瘸腿中年驟然睜眼:“敢!對神子施法,我的斬神刀第一個砍了你!”
矮小青年縮了縮脖子,不敢出聲了,聖國第一武神的斬神刀可不是那麼好受的。
佝僂的劉公公嘆了口氣:“我惹的麻煩還是我來吧,小淵平時最關心我這個老頭子了。”
說完他身子往地下一滑,啪唧摔倒,手裡的柴刀噹啷一聲砸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