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城都沒敢停歇,還在向南逃呢!”
“那你還不跟著一起逃?”
“我奮鬥一輩子的家產,都在咱們臨安城,哪裡捨得呦!”
“哈哈哈!老財迷!放心吧!金帳汗國兵馬,不會打到咱們這裡的!”
“……!”
酒館之中十分熱鬧。
周炳山一邊打著酒,一邊聽著酒客們的談論,內心則升起一些擔憂。
畢竟,他的兒子周悍可是在邊疆當兵呢!也不知自己兒子怎麼樣了!
此時的寧川,連續趕了五天時間的路,終於來到了臨安城,並找到了百夫長周悍父母開設的小酒館。
當寧川踏進小酒館後,發現這裡倒是十分熱鬧,大量酒客天南海北的吹著牛皮。
“這位客人,不知想點些什麼?”
周炳山見到寧川后,露出一絲和善的笑容,問道。
不過眼睛裡卻滿是對寧川的打量之色。
作為一個小酒館的掌櫃,每天迎來送往的客人眾多,自然練就了一雙不同凡響的眼睛。
寧川一看,就不是普通人,身上充滿了血煞之氣。
並且這種血煞之氣,與臨安城內,飛鷹幫那些小混混身上的血煞之氣完全不同,雙方之間,根本沒有可比性。
所以,眼前的寧川極有可能是一名軍人。
也唯有軍人,才能在戰場上匯聚如此強大的血煞之氣。
“請問,老伯是周炳山嗎?”
寧川直言問道。
“沒錯!我就是周炳山,不知你是……?”
周炳山點頭說道,內心則有些緊張起來,似乎已經猜到些什麼。
“我名寧川,是周悍的戰友!如今前來看望一下週伯!”
寧川想了想,還是直接說明了來意。
“原來是這樣啊!我那兒子,沒給咱們丟臉吧?”
周炳山聞言,拿起杯子,給寧川倒了一杯酒,只不過他倒酒的手掌,已經開始顫抖起來。
“沒有,周悍作戰十分勇猛!他是我們軍中的英雄!”
寧川看著周炳山顫抖的手掌,內心不由嘆息一聲。
看來對方已經猜到,自己兒子犧牲在了戰場之上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
“看你風塵僕僕的樣子,應該趕了很遠的路吧!不如今晚就在我這酒館湊合一宿!”
周炳山轉過身,手掌在眼睛位置摸了兩把後,再次面對寧川時,臉上依然掛著和善的笑容。
“周伯!我還有事,就不休息了!”
“今日前來,就是想看望一下你們,如果有什麼難以解決的問題,就直接告訴我!我來幫你們解決!”
寧川說道。
“嗨……老漢我開著小酒館,老實了一輩子,什麼問題都沒有!”
周炳山搖搖頭。
可就在此時,三名身穿黑衣,胸前位置紋著雄鷹圖案的中年人,走進了酒館。
“老周頭!該交保護費了!”
其中一名面容看上去十分兇惡的中年人,毫不客氣的說道。
他正是臨安城,飛鷹幫的幫主,張休。
“好的!好的!”
周炳山連忙從櫃裡取出五百文銅錢,交到了張休手裡。
“怎麼只有五百?早就和你們說了,以後每個月一千文!”
張休眉頭一皺,口中呵斥出聲。
“哦是是是!是小老兒糊塗了!”
周炳山聞言,再次取出五百個銅錢,交到了張休手裡。
一旁的寧川見狀,剛站起身,卻被周炳山連忙拉住,並搖頭示意他趕緊坐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