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紅了,花瓣也是,又紅又潤,蘇蔚咬緊牙關,她閉上眼睛,明顯感覺到手上抓著的頭髮往下挪動著,她悶哼一聲,明顯受不住的轉過頭,壓抑著什麼。
花瓣還沒徹底放開,宿禾就著急探索,她喜歡花蜜,就順著紋路吸食著,花蜜很多,她便不爭氣,弄得到處都是,花瓣被她一層層剝開,欣賞了片刻後才繼續吸食著,直到滿意為止。
蘇蔚整個人眼眸都不太能聚焦了,她躺平喘著氣,等回過神的時候發現宿禾已經下床了,她啞著聲:“你要幹什麼?”
“拿蠟燭。”
“蠟燭?”蘇蔚有些困惑,“太黑了不好吧,要不然亮著——”
宿禾卻搖頭:“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你等一會兒。”宿禾慢慢走過去,然後雙腿跪在床上,她舉起蠟燭,從高往下滴,“你看,就這樣。”
蘇蔚眼睛都瞪大了,她搖頭拒絕:“不要!”
但是被宿禾按住了,下一刻蠟油就接觸到了肌膚上,很快就結了殼。
很難形容是什麼感覺,蘇蔚只覺得有些痛,但還是能感覺到一絲爽意的。
她被宿禾翻過身,手也捆到了身後,那刺青就這麼暴露了出來。
“孤就寫兩個字。”
“不可以!”
蘇蔚咬牙切齒,剛要繼續說話就被身後的痛感打斷,她從一開始的掙扎到最後已經無力,她眼神失焦,呆滯看向一處。
宿禾抽出手,水漬滑過那兩個字,那刺青中寫著:宿禾。
是她自己的名字,她想要被蘇蔚關住一生。
“宿禾,你真是個混賬。”蘇蔚聲音都啞了,“簡直欺負人。”
宿禾酒醒得差不多了,她壓在蘇蔚身上,和她咬耳朵:“是孤不好,是孤混蛋。”
“是孤欺負人。”
蘇蔚都沒折騰的沒脾氣了,她疲憊地笑起來,突然問:“你覺得史書會怎麼記載你和我?會不會說你是個昏君暴君?”
宿禾低笑起來,她撩開蘇蔚溼黏的髮絲:“那都是後人的事情了。”
“孤只知道,你是孤名正言順的妻子,愛人。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