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好像意識到自己這話太雌性戀了,臉紅了起來,支支吾吾欲蓋彌彰地道:「當、當然啦,我沒那麼閒,不是免費保護你,你要隨時隨地給我聞的。」
塞西斯已經是目不忍睹,凱西難道就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哪裡不對勁嗎,蟲族總能重新整理他的三觀,剛走了一個瘋雌,又來了一個痴漢,還有正常蟲嗎。
由於塞西斯看他的眼神太奇怪了,凱西有點撐不住,他推了推塞西斯的肩膀:「快說,厄多爾到底要對你做什麼。」
塞西斯別無他法,實在是需要一隻武力值高強的雌蟲守護他的貞操,於是坦白:「厄多爾他想女票我。」
想了想,塞西斯又補充道:「不給錢的那種。」
接下來,寂靜在他們兩蟲之間蔓延,過了好久,凱西突然站了起來。
又用看神經病的的眼神盯了塞西斯一會兒,罵道:「你果然有病。」
然後毫不留念地跑走了。
塞西斯一頓,一時沒能反應過來,隨後他逐漸起了鯊心,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,塞西斯轉頭陰惻惻地看著凱西。
正在和凱西說話的朋友發現了塞西斯,指了指塞西斯。
凱西回過頭來看了一眼,然後用塞西斯聽得見的音量,非常清晰地對他的朋友說道:「不用管他。」
你了不起,你清高。
好不容易開了口想求助的塞西斯不但沒成功,還被罵了,他一肚子火淤積於心,沒處撒去。
他看了看厄多爾,又看了看凱西。
你們雌蟲真厲害啊,很不錯,塞西斯確實是一個都不過,到他卻不是誰都打不過,那就別怪他去打他打得過的了。
果然求蟲不如求己,塞西斯眼冒冷光,報復地想,明天的這個時候,學校會被翻個底朝天,所有蟲都只會討論一件事,誰也別想安寧。
當天下課以後,塞西斯隨便應付了點,畢竟他現在也買不到好吃的東西,然後回到寢室拿了口罩和帶有兜帽的衣服出門了。
塞西斯小心地避開人和監控,在學校的樹林裡找到了個僻靜鮮少有人來的地方,換上了衣服,戴上口罩,然後慢慢地等抑制素的藥效從他身上消失。
快要天黑的時候,塞西的黑髮慢慢地被如雪的白色覆蓋,眼睛變成了赤紅色,他看時間差不多了,戴上兜帽低垂著頭向著北校區走去。
到了北校區交界時,他毫不保留地散發出屬於雄蟲的氣息,立馬就暢通無阻無人敢攔,順順利利地進入了北校區。
因為雄蟲就那麼一點,彼此都認識,所以塞西斯隨便找了個人一問,就知道了亞理在哪裡。
塞西斯便把自己藏在陰影裡,蹲守在亞理的必經之處,等著亞理出現。
一直等到了深夜,塞西斯幾乎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看漏了的時候,遠處傳來一陣拍馬屁的聲音,其中還夾雜著亞理得意洋洋的笑。
「厄多爾真的要去上那個髒兮兮的塞西斯?」
「當然,厄多爾答應我了,明天我們一起看錄影。」
「哈哈哈,好,那一定很噁心。」
亞理在幾個雌蟲的簇擁下慢慢地走了過來。
「咳、咳咳。」塞西斯適時地發出咳嗽聲,引起了幾蟲的注意力。
有雌蟲立馬警覺道:「誰,誰那裡?」
塞西斯清好了嗓子,再看口時已經沒了平時的無精打採,盡顯囂張跋扈,和那些愚蠢狂妄的雄蟲一模一樣,與此同時他還散發出雄蟲強勢的資訊素以證明身份:「賤雌,你在和誰說話呢?」
那名雌蟲立馬冒出冷汗,恭敬道歉道:「請您原諒,我不知道……」
「行了,閉嘴,聲音髒了我的耳朵。」塞西斯不耐煩地打斷,然後又突然緩和了語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