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讓她抬頭和自己對視。
另外一隻手,他需要抽菸,而她雙手放在他抵住自己的手臂上即可。
導演表示裴之洋抽菸時需要把菸圈對準她的臉吐,菸灰也要談到她身上。
“會燙到她。”
“一點點,怕什麼?!”
沒有人問過她的意見,在這裡,她也沒資格說不,所以她默許了。
導演不同意,裴之洋轉向柴賦,說:“你同意嗎?反正我覺得沒必要。”
“你不這樣做,這條不會過的。”
確實是這樣,因為這部電影的導演向來我行我素、剛愎自用,他聽不進去任何人的建議,要是拍的沒按照他走戲時要求的,他不僅不會讓過,而且還會大發雷霆。
裴之洋想再找導演講講理,被她拉住了,“你想看他怒髮衝冠嗎?他大男子主義又不是一天兩天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別彈到我臉就行。”
“好……抱歉了。”
“麻煩了。”
正式開拍時,他們還沒說兩句臺詞,導演就喊“卡”,原因是裴之洋抵著她的脖子不夠用力,雖然她表現得難受,但這沒用,沒代入感。
直到第四遍,他才真正用力抵住她的脖子,而她感到的窒息和痛苦也是真情實感。
“第二次了,你這麼還是那麼賤呢!”他看了一眼正在掙扎的她,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送到嘴裡,拿出打火機,火光把他們兩個人的臉照亮了,有那麼一剎那,他眼底裡透著心疼。
導演立馬就喊了“卡”。
聽到“卡”,他立馬鬆開了她。
柴賦靠在牆上咳嗽,裴之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,此時導演怒氣衝衝過來罵人。
“裴之洋,你在幹什麼?你是恨她,怎麼可以漏出對她的憐憫?”
“抱歉,我改。”
“你確實該抱歉,一條不過就兩條、三條、四條……你別把她掐死就行。”
這條從裴之洋塞煙到嘴裡開始。
火光照亮了他們,她臉上是恐懼、痛苦,而他只是冷漠無情地看著她。
他點上煙,享受煙的樂趣,說:“想死嗎?”
她無法說話,只能支支吾吾地說:“放……過………我。”
“那你會放過她?這次是在她位置上倒膠水,下回呢?”
他講完,猛吸了一口煙,然後一口氣吐在她臉上,說:“所以啊,你去死吧。”
說完,他還似笑非笑地把菸灰彈到她頭上,看她哭泣著求饒,可她講不清楚話。
吸完一根菸,他用手掐住她的脖子,說:“我就想不明白了,一個人女孩子怎麼可以壞到這種地步,你是魔鬼吧?”
她被他掐得滿臉通紅,呼吸困難。
就在這時,警笛聲響起。
他罵了一句髒話,便把她重重地甩到地上,帶上帽子,然後走了。
她獲救了。
“卡。”
導演沒過來罵人,說明這條過了。
柴賦坐在地上,狂咳不止。
裴之洋扶她到房車裡休息,一直在給她道歉。
“沒事,這導演的鍋。”
“那確實。”
“幹嘛把我拉近你的房車裡?”
“在外面要是讓人拍到我安慰你,指不定媒體會怎麼寫嘞。”
“謹慎如你,那要是拍到我從你這下來呢?”
“那麼就請你如謹慎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她報了一個地址,司機便發車了。
送她到地下停車庫,他們才離開。
“明天見。”他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