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院子,張軟軟放好鬥車等工具之後,一回頭,就看到風暖年捧著手機,呲著個大牙在傻笑。
“跟誰聊天呢?”
張軟軟好奇問道。
“沒啊,我看到一個段子,賊搞笑。”
風暖年裝著很隨意的一邊說一邊把手機放入褲兜裡。
但是她忘記了,平時的她看到搞笑的段子或者影片,都是第一時間就在快音轉發給張軟軟,如果張軟軟五分鐘的時間未讀,那麼她就會下載下來,從微信發給她。
張軟軟心照不宣。
“休息一下吧。”
經過了幾天的通風,房間的空氣已經很清新了,張軟軟和風暖年就在還是隻有床板的木床上躺平,背部涼絲絲的。
“你什麼時候搬來住?”
風暖年眯上了眼睛,累了。
“快了。”
如果張軟軟想的話,其實現在就能搬過來住了。
但是她買的很多東西都還在路上,現在搬過來住的話什麼傢俱都沒有,還不如繼續在鎮上住多幾天。
等她的東西都都齊了,安裝好,就是她的喬遷之日了。
“軟軟,你真的不考慮拍快音嗎?”
風暖年懸空的雙腿一晃一晃:“單靠百香果這些賺不了太多錢吧?”
張軟軟躺在風暖年的身邊,也眯著眼睛休息。
“暫時不想拍。百香果應該能賺個十幾萬吧?夠我用了。”
“奪…多少?十幾萬?!”
風暖年一下子就坐了起來。
雖然她還沒有上班,但是她多多少少對工資都有些瞭解。
在名城這個小地方,很多人一年忙到頭,工資到手都不一定有五萬。
但是張軟軟單是種個百香果就能賺十幾萬?
“你是說一季的收入,還是百香果整個壽命週期的收入?”
風暖年也是今天從張軟軟口中得到科普的,百香果一般種個三五年就要剷掉重新種了,不是活不了那麼久,而是因為老了,越到後面產量越少。
從經濟效益來說,五年左右一種最好。如果是家庭種著玩的,那就可以一直留著。
“一季。”張軟軟回答。
“蛙…蛙…蛙…蛙…趣!三個月就賺十幾萬嗎?真的假的?”
風暖年一整個震驚住,心想自己要不退學算了,也去租一片農田去種百香果。
三個月賺十幾萬啊,一年就能買得起她爸爸現在開著的寶馬五繫了。
“當然是騙你的。”
張軟軟給風暖年潑了一盆冷水:“如果真的那麼容易三個月賺十幾萬,誰還上班啊?我村裡的人不是人均BBA了?”
“是哦。”風暖年點頭,又躺下去了。
“那你又說!”
戳了張軟軟的腰一下。
“因為某種意義上來說,我也沒有騙你。只是我說的是最佳收益,只有少數人偶爾在踩到狗屎的情況下可以達到。不過人均就別想了,”張軟軟解釋了一下。
同是在心裡補充一點:還有一種更少數的人,不用走狗屎運,也不用等幾年一遇的機會,就能輕輕鬆鬆做到最佳收益。
那個人,就是我。
但是張軟軟不告訴她,哎,就是玩。
所以。
張軟軟現在,只需要老老實實做點輕鬆的活,苟在村裡種田賺錢夠花就行了。
拍快音什麼的,不安全,除非不露臉,不拍高產的農作物,不然還是不要了。
她可不想那麼快被那些人注意到。
畢竟,這個世界,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安全。
在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之前,張軟軟的字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