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軟軟回到家，已經晚上九點多。
她已經去了一趟奶茶店一趟，把電動車換了回來。
想到明天想做的事情，張軟軟給林鳳嬌發了一條資訊。
“我們村誰有牛可以借？”
正在家裡帶著張財順看電視的林鳳嬌給張軟軟回了一個名字。
張軟軟有點印象，這個人和自己家的關係還算可以。
不過穩妥起見，張軟軟還是先問了一下張建國，確認沒有問題之後，張軟軟才回復林鳳嬌。
讓她明天下午去借牛和耕地的工具一用。
在農村，耕地的人多，但是養牛的人少。
所以基本上都是有需要的時候，找養牛人借用一天或者半天。
當然了，有償的。
不然誰會把牛外借。
平白消耗體力不說，回家還得多吃一桶。
畢竟俗語都有說，沒有耕壞的田，只有累死的牛。
張軟軟給林鳳嬌發了借牛的錢，便開始修煉。
月色迷人，張軟軟距離煉氣一層越來越近了。
……
第二天，早上。
張軟軟照例做完所有事，在七點半出門。
她要去地裡看看聖女果和百香果。
現在距離花期已經過去一週多了，聖女果和百香果的花朵都已經謝了，長出了小果子。
密密麻麻的，密集恐懼症患者當場去世。
“軟軟，你可算來了。”
在聖女果地的邊緣，張軟軟被一個大娘喊住了。
大娘戴著草帽，在旁邊給自家的玉米地撒白色的顆粒肥料。
玉米是剛剛播種的，只有不到手巴掌高，嫩綠的小苗迎風招展，顯得生機勃勃。
“桂珍姐，是有什麼事嗎？”
張軟軟好奇的看向大娘。
單從年齡來看，大娘的年齡和張軟軟的父母比只大不小。
但是張軟軟卻是叫她姐。
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，誰讓她嫁的張金海，是張軟軟輩分上的哥哥。
在農村就是這樣，輩分為王。
白髮蒼蒼的八十歲老人，也有可能管一個穿著開襠褲的小屁孩叫哥。
“還能有什麼事，當然是你的聖女果了。”
王桂珍的大半張臉籠罩在防曬巾的底下，中露出一雙滄桑的眼睛：“你再不來，你的聖女果就要廢啦。大家都在討論呢，你家果子結那麼多，不疏一半的話，到時候連個自己吃的都沒有。”
“哦，知道了。”張軟軟敷衍的回了一句。
這樣的話，她不知道在村群看到多少次了。
就連張建國和張富貴都給她打過幾次電話說這個事。
但是張軟軟每次都是敷衍了事。
大減產？
不存在的！
張軟軟走進聖女果地。
可以看到，嫩綠的枝條上掛滿了一粒粒墨綠色的小果子。果子越小，綠色越深。
這樣的密度，如果是一般的聖女果苗，肯定供應不了那麼多的養分。
如果一直任由生長下去，要麼果苗被果實吸乾養分枯萎，要麼果子營養分攤，果子一輩子也長不大，也不能成熟。
所以村民的勸誡是對的。
但是張軟軟不聽。
哦，也不能說不聽吧，只是只聽一點點。
他們叫疏一半或者至少三成的果子。
而張軟軟的計劃是疏大約半成的果子。
聽了，但是又沒有完全聽。
張軟軟拿著疏果專用的剪刀，來到第一棵聖女果的面前。
聖女果的果實是一串串的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