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曝自己是臥底。”
“那他是開玩笑的哇……”
“多少真心話都是用玩笑話說出來的!”
“那你這麼草率地懷疑他,你自己呢?”
“啊!?我真的不是,我要是臥底,我從這裡爬到你家,哪怕你移民到國外,我都爬過去。”
她被他這話逗笑了,“行,那現在……額,那咱倆都不是臥底。”
此時丁觀洲看不下去了,對導演組控訴,“他倆一來一回講吓狠話就排除嫌疑了!”
柴賦讓丁觀洲稍安勿躁,“那你覺得誰嫌疑大?總不會是你吧……”
“真不是我。”
“大家都這麼說的。”白喬彬也來攻擊丁觀洲。
丁觀洲見他們沆瀣一氣,一時間語塞了。
何銘插話,“為什麼沒人說汪洋老師?”
“是呀,他一直在看戲。”白喬彬後知後覺。
柴賦緊隨其後,“別看他表面平靜,實際心裡樂開了花。”
“是不是你!?”白喬彬對汪洋說。
汪洋擺了擺手,說:“不是我,我很清白的。”
“男人都愛撒謊。”此話一出,引得在場的四位男嘉賓起身指責柴賦,她也只好緊急避險,“特別是叫做汪洋的男人,而且又帥又多金又有才華又品德高尚的……哎呀,我服了自己。”
汪洋聽她的彩虹屁聽得很爽,便不再攻擊她。
到指認環節,柴賦和丁觀洲都指認了汪洋,她慶幸的是沒人指認她。
“汪洋淘汰,遊戲繼續。”
當節目組說完這話時,白喬彬意味深長地看向柴賦,她則故作吃驚,不去看他。
何銘突然和柴賦說:“你覺得是誰?”
“啊!?”她想了想,看了一眼不懷好意的白喬彬,當著他的面湊到何銘耳邊,說:“白喬彬,他一直在亂咬人,就是心虛!”
“可……他一直都在咬你。”
“他就是看我好欺負,跟我熟,不然就是欺負你了。你信不信大家錄到中後期,他逮著你使勁欺負!”她一臉正氣地說。
雖然何銘覺得她說得誇張了,但還是聽她的話,答應她在第二輪指認環節時和她一起把白喬彬投出去。
輪到柴賦發言了她總結了他們所說的豆製品、長沙美食、臭臭的,又是長方形那樣,她覺得他們都是臭豆腐,“額……”她還沒編好。
白喬彬像抓住了她的狐狸尾巴,趕忙說:“她在想怎麼編……”
“我服了你,我是突然思考,然後腦子容易宕機。我想想怎麼描述哈……就是它的英文名是Strong- smelling tofu,我覺得是這麼翻譯的。”柴賦覺得自己都這麼明顯了,他們不可能在懷疑自己了。
何銘:“它表皮有點黑,還有點脆。”
丁觀洲:“額……它是三個字的。”
白喬彬:“各大小吃街都有賣的。”
“講真,你們都好含蓄,我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指認誰了。”柴賦聽完白喬彬的講述後,說:“開始指認吧。”
丁觀洲和白喬彬都指認了柴賦,但柴賦和何銘又一起指認了白喬彬,二人平票。
“溪哥,你不要被美色迷惑得昏了頭啊!”丁觀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。
白喬彬也在旁邊拱火,“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了,哥哥是過來人,不知道被騙了多少次。”
“這我就要說了,你倆已經因為詞窮對我進行人身傷害了哈!小溪咱別理他們,特別是那個白喬彬。”柴賦也不服氣。
何銘說:“大家都是好朋友。”
柴賦突然拍手,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,說:“丁老師,你為什麼懷疑我?是不是因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