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了十三年,現在也十指不沾陽春水了,所以對他們來說在菜市場買菜簡直是人生體驗。何銘倒還好,父親從小教育他要想拍出現實主義作品就要到群眾中去,不然一切都是紙上談兵,所以他關於買菜還是有點技巧的。
白喬彬和汪洋隨便買了點明蝦和扇貝就回到了車上休息,然後把節目組給的多餘的錢拿去買奶茶喝了。
節目組給的錢都繫結在一起的,兩杯四十的奶茶錢花出去了,這邊何銘買肉就沒錢了。他還吐槽節目組小氣,給的錢又拿了回去。
等上了車,他們兩個人看著悠哉喝奶茶的二人不禁疑惑,“不是說不讓花自己的錢嗎?”
白喬彬吸了一口,滿不在乎地說:“我看我們買完菜還剩六十來塊,我就和汪洋一塊買了兩杯奶茶。你們呢?還剩多少?也可以去買。”
丁觀洲臉瞬間黑了下來,說:“我說我們怎麼突然沒錢去買肉了……”
“啊?我以為我們兩邊各自有錢買菜……”白喬彬看著手裡的奶茶頓時就不香了。
“你倆最好能喝飽,今天菜都沒買什麼,晚飯可能不會那麼豐盛了。”丁觀洲拎著菜放到後備箱,然後猛地關上車門。
何銘微微一笑,但也不再多說什麼。
一直到下車,汪洋和白喬彬都沒喝一口奶茶。
等他們見到柴賦時,她已經坐在旁邊的個人桌,靜靜等著服務員推上餐來。
看到他們手裡還有奶茶,她說:“喲,改善伙食了?”
白喬彬示意她別說了,然後小跑到她身邊把發生的事講了一遍,她一掌打到他肩膀上,說:“腦想想看也知道啊!和人家道歉沒?”
“沒……”
“為什麼不?”
“他好凶的。”
她也無語住了,摸了摸奶茶,說:“趕緊喝完就丟掉,一直放這裡提醒他們倆你們乾的好事?!不夠吃的話,晚飯我分你們一點,下回記住了!然後記得給小丁哥和小溪道歉。”
白喬彬犯了錯才知道乖乖聽話。
做飯時,丁觀洲一直沉默不語,還是柴賦接過何銘在炒的蝦,對丁觀洲說:“抱歉啊,他們做事比較莽撞……那個晚飯我們一塊吃唄,我菜好多,大家一起吃不會浪費。”
丁觀洲把切好的香乾和芹菜放下去,說:“行的,你看看食材還有什麼,想吃什麼我來炒。”
她把炒好的蝦盛到碗裡,遞給白喬彬,讓他端到桌上,然後自己到洗菜池看還有什麼菜,“這裡有油麥菜誒,我想吃素一點的。”
“行。”
她之後也不說話,在旁邊給他打下手。
等菜上齊了,她的菜也來了。
她將個人桌和他們桌子拼在一起,然後特意坐到丁觀洲邊上,說:“這麼一大桌,夠我們五個人吃兩頓了,對吧?”
“溪哥是飯桶,他能光碟。”
她笑了笑,接著說:“那個、我去拿開水。”
開水也剛剛燒好,她拿一次性杯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水,說:“等水涼了,我們一起幹了吧,忘掉今天所有的不愉快。”
丁觀洲沒說話,算預設了。
因為油麥菜在桌子的另一頭,柴賦夾不到,只能眼睛看兩眼,然後繼續夾靠自己這邊的菜。丁觀洲二話不說就把油麥菜拿到她面前,給她倒了三分之一,然後又放回去,期間沒多說一個字。
她低頭悄咪咪地問何銘,“你哥們挺悶的呀!”
他笑著回答:“他和大家不太熟,熟悉之後就會話多了。”怕她誤會丁觀洲不好相處,他又接著說:“其實他人很細心的,也很好講話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她都這麼說了,他也不再多說。
飯後節目組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