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演呲著大牙,看著趙纖韻和黎慕凌離去的身影,笑得眼睛都眯上了縫。
不得不說,他倆的床戲,可是導演最期待的,性張力簡直拉滿。
此刻的帝王,正在氣頭上。
看著眼前低頭順眼,任由他人蹉跎、欺辱的容殊,心裡充滿了怨氣。
可他卻忘了,如今的容殊正是因為他折斷了羽翼。
從那個驕傲跋扈的女人,一步步變成這個樣子。
容殊被帝王抗在肩膀上,那人行走的步伐有些顛簸,顛的容殊有些頭暈。
不停的反抗反倒激起了那人的反骨,同別人就那麼溫順,怎麼單單就對自己這樣呢?
容殊紅著眼睛,被大力的碰到了床上,那人順勢欺身上前,將容殊緊緊的禁錮在自己身下。
門外的賢妃著急不已,卻還是被皇帝身旁的人擋在了門外,任由她如何叫囂,也不見內裡的人給她一個眼神。
雲暖心咬碎了牙齒,如今的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,認命般的倒在了地上。
作為替身,皇帝每每寵幸她,只會說她不如先皇后。
如今她自以為在帝王心裡有了一席之地,想將以往欺壓她的人報復回來,因而才到了這裡炫耀,如今怕是揣摩錯了皇帝的心意。
她是瘋了嗎?竟敢來容殊面前囂張?
她明明知道,自打容殊被廢以後,皇帝每每看到這座宮殿,便會不自覺的停留下來,就連容殊的小貓,也被接到了養心殿,原本留存著先皇后畫像的書房,也漸漸被容殊的畫像替代,更何況,他上次生病,整整喊了容殊的名字一整夜?
賢妃悲憤不已,在宮人的攙扶下,漸漸起身,回頭看著這座破敗的宮殿,這一刻,她輸的一塌糊塗。
然而比賢妃更煎熬的,則是阿月。
她比誰都清楚,如今的小姐已然對皇帝死心,陛下如今的行為,不過是在折辱她。
容殊紅著眼睛,死死的咬住下唇,不去看身上的人一眼。
黎慕凌禁錮住她的雙手,將人死死的壓在身下。
看著面前的人影,心裡的思念在這一刻爆發。
阿月知道這樣下去,會發生什麼。
抱著必死的決心,跪地磕頭,不停的大喊著:“求陛下放過我家小姐,求陛下放過我家小姐。”
皇帝身旁的小夏子想制止她,卻被身旁的師傅打斷。
小夏子急的不行,阿月這樣下去,必然是殺頭之罪啊。
懇求般的看著一旁的師傅,然而作為大太監的那人,閉上了眼睛,給了小夏子一個認命般的眼神。
陛下正在氣頭上,一把便將容殊身上的麻衣撕扯了下來。
少女的芬香撫平了他心頭的躁動。
黎慕凌分出一隻手來,痴迷般的撫上趙纖韻的臉龐,看著那熟悉的臉龐,陛下瞬間恍惚了一下,這一切好像一場夢。
聽到了阿月的聲音,容殊內心煎熬不已,趁著陛下分身,容殊一口便咬在了陛下的手上,那人吃痛般的失力,
容殊一把推開了身上的人,朝著門口跑去。
想著門外眾多的身影,陛下有些著急,生怕那些人看到容殊的身子。
連忙將容殊拉回,緊緊的禁錮在懷裡。
門被緩緩閉上,正如容殊的心,徹底死了。
門外阿月的聲音還在高呼,容殊掙脫不開那人,急得眼淚快掉了出來。
陛下被吵的有些心煩,一邊將容殊將床邊放去,一邊大喊:“來人!”
容殊心下一驚,總算對那人開了口,聲音中充滿了絕望:“陛下,求你,放過阿月,阿若已經沒了,我不能再失去阿月了,您讓我做什麼我都可以。”
一旁的帝王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