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殊一瞬間愣在了原地,臉上的紅暈也有些退散。
雙唇啜囁,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回答他。
眼見容殊如此反應,一向驕傲的帝王,眼睛裡也失去了光亮。
他早該猜到的。
覆在身上的人似乎下一秒就會消失,他只能緊緊的抱住她,將手收的越來越緊,越來越緊。
皇帝苦笑一聲,略帶心酸的說到:“殊殊不願意當皇后嗎?朕還記得,殊殊入宮那夜,曾對朕說過,殊殊永不為妾?怎的如今……”
容殊莞爾一笑,眼神中略帶薄涼:“妾早就忘了,如今陛下心裡有我,便足夠了,那皇后之位,不過虛名而已。”
容殊的話落在皇帝耳裡,卻讓他更加慌張,連忙大聲的解釋:
“怎的就是虛名,朕要讓天下人知道,你是朕的妻子,是朕的皇后,是朕最愛的女人。”
容殊一時之間不知怎麼回答,皇帝神色瞬間頹唐,內心無比酸澀,雙唇發白,片刻才問出了心中所想,
“你是不是,從未原諒過朕?”
容殊連忙抬起頭,安慰起頹唐的男人:“陛下怎會這麼想,臣妾是覺得,這做皇后,還得統領後宮,屬實麻煩,做了皇后,後宮眾妃不得天天來我這請安,臣妾心眼子小,可見不得那些人,想到皇上曾與她們,臣妾就心慌的不行。”
皇帝緊盯著容殊,嘴裡的話語充滿了質疑,“是嗎?”
容殊連忙回答:“是的。”
眼見她這般說,皇帝也不強求,只得退了一步,
“那殊殊當朕的皇貴妃,好不好,總得讓天下人知道,朕對你的心意,行嗎?”
皇帝的話語中充滿了小心翼翼和酸澀,容殊一時間不忍心拒絕,只得點了點頭。
眼見她答應,皇帝的臉上才露出了喜色,緊緊的擁住容殊。
容殊此刻卻生了逗弄的心思,緩緩動了動腰身,用自己的柔嫩輕輕觸碰了下男人蓬勃的那處,眼角波光流轉,
“陛下今夜,確定要與臣妾這般過去嗎?”
容殊少有的主動,僅僅一個動作,便讓身下的男人失去了理智。
容殊直起了身子,跨坐在了男人身上,身下的溼潤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,滲透到了男人的肌膚上。
火熱的蓬勃瞬間更加憋脹。
容殊隨即半俯下身,胸前的風光落在男人眼底,皇帝隨即抬起大手,掐住了容殊不安分的腰身。
容殊隨即說到:“臣妾以為,陛下喜歡這樣。”
誰知皇帝卻說出了讓容殊心神微動的話,
“你是朕心愛之人,不需要取悅朕,要取悅,也是朕想法子取悅你。”
許是今夜微風起,心神微動,容殊無意識的便開了口,
“臣妾,只是想讓陛下高興。”
皇帝起身,將容殊抱在懷裡,
“殊殊只需記住,你是朕心愛之人便好。”
不等容殊說下一句話。
皇帝便以吻封緘,強勢的掠奪了她所有的呼吸。
然而片刻過後,皇帝卻放輕的動作。
舌尖微微勾起容殊的舌頭,然而舒緩的動作,卻更加挑起了容殊的慾望。
即使身著薄紗,她扔覺得自己置身火爐,總想找到一汪清泉,澆滅自己的慾望。
浮沉在慾望中的容殊,只得緊緊抱住身上的身,卻忘了,他只會讓自己燒的更加火熱。
容殊嘴中漸漸溢位不滿的嚶嚀,她總覺得自己的內裡愈發空虛。
皇帝聽著她的嚶嚀,愈發憋脹的厲害。
卻還是緩緩動作著,他要徹底的取悅她。
大手隨即向下,撫過臉龐,脖頸,最後停留在那柔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