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,福晉,那我去準備些您愛吃的。」青梅語氣歡快,小跑著去了廚房。
青梅走後,妙鈺舒了口氣,一驚一乍的,本來她現在就有點緊張,這一弄,給她弄的更緊張了。
時間過去很快,妙鈺感覺自己還沒有想明白,青梅就已經將晚膳端了上來。
妙鈺稀里糊塗的看著晚膳端上來,又稀里糊塗的將飯吃完。
她實在不知道幹什麼就讓綠柳青梅跟著她,然後幾人就去外面散步。
「福晉,您是要去找爺嗎?」青梅問道。
妙鈺聽到「爺」這個字,立即反駁,「不是,找他幹什麼?」
「奧奧」青梅頻頻點頭。
那福晉怎麼走到爺院子旁了?以為妙鈺又要找唐競,兩人經常互相找來找去,然後一起聊天什麼的。
妙鈺沒聽出青梅問的,在往前走走,差點就要習慣性地邁進唐競的院子。
幸虧在邁進前的一步,妙鈺及時止損。
她望著熟悉的院子裝潢,怎麼走到這裡了?
不行不行,得趕快回去,妙鈺思考著,趕緊抬起腳,向另一個方向走去。
唐競在院子裡看到了妙鈺的身影,也看到了妙鈺欲要進去,卻止步不前沒有進去得身影,他思慮片刻,也出去了,不自覺的跟到了妙鈺身後,默默看著她。
妙鈺在府裡各處閒轉,她最後支開了綠柳青梅,她想自己一個人待會,轉一會。
「無聊的呢。」妙鈺聲音很小,站在一處未消的雪地前,凝視了雪地好久。
院裡比較陰的地方就是這裡了,上次下了雪之後,一直沒有融化,院子裡的下人也一般都將雪掃堆在這裡了。這裡是第一選項。
妙鈺蹲下,找了片比較乾淨的雪前,用手戳進了雪堆,「嗯」妙鈺低哼一聲,「還挺冷。」
「能不冷嘛。」妙鈺自問自答,展開的手指握住,捏起了一坨雪放在手心裡上下掂量,雪花飛的到處都是,甚至有小小的雪塊飛濺到自己的衣服上,妙鈺沒有理會,玩了好幾次。
唐競一直在後面看著,他知道妙鈺喜歡玩,他看了妙鈺玩雪的全過程,白嫩的小手從無暇到現在變得已經紅彤彤,甚至隱隱約約能看到不是很明顯淡綠色的血管和淺紅色血絲。
見妙鈺好像還是沒有要停得意思,唐競走過去,將妙鈺的手聰雪堆裡拿出來,用帕子給妙鈺擦了手,邊擦邊說,「手都快成紅蘋果了,不要玩了,好嗎?」
唐競說的很好聲好氣,語氣十分溫柔。
妙鈺不知道是不是冷麻痺了她的神經,她的身體和腦子沒有出現一點要掙脫的跡象。
她覺得一定是自己的手凍僵了,已經沒知覺,所以才沒有力氣把自己的手拿掉。
「我」妙鈺說著眼神不自覺向上,對上了唐競的視線,「我這次就是玩的最後一次,要停手了。」
言畢,她視線向下,將目光放在了地上,沒去看唐競。
「思考的怎麼樣?」唐競仔仔細細給妙鈺擦完手後,從衣服裡拿出一盒膏狀物,取出一點給妙鈺的手抹上。
「思考什麼?」妙鈺感受著手上冰冰涼涼滑滑的觸感,等唐競抹完,她收回了手。
然後妙鈺又拿起手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,淡淡的花香。
「你怎麼有這個?」妙鈺問道,唐競也用護膚品?
「上次你買的時候順便給我買的你忘了?」唐競笑笑說道,將盒子收進去。
妙鈺吸吸鼻子,是奧,自己差點忘了。
唐競覺得妙鈺是不是岔開了話題?他覺得妙鈺可能還沒想好,就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