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鈺點點頭,「當然。」
這睡的醒醒的了。
本來站在窗邊時,只是想透透氣,然後就準備再回去睡。
結果,就在這一瞬間,看見了坐在外面亭子裡的唐競。
他坐在自己院裡幹什麼?
不過也挺好,至少沒有吵醒自己。
妙鈺站在原地打了個哈欠,自顧自走在了前面,「快走吧,外面太冷了。」
唐競將自己脖子下的圍巾整理了整理,站起身,緊跟在妙鈺身後。
兩人進了屋後,綠柳已經不在裡面了,不知道出去幹什麼了。
綠柳青梅都是不想打擾自己家福晉睡覺的,所以每次進來幹完該乾的活之後,基本都不會出現在妙鈺的視野裡。
「所以你坐在亭子裡幹什麼?」妙鈺把大氅隨處一放,坐到了榻上。
唐競依舊帶著圍巾,「沒什麼事,就是剛好路過看見了你亭子裡放著墊子,看著毛絨絨的,坐起來肯定是很舒服的。」
妙鈺聽了聽,覺得對於唐競的這個方想法很肯定。
「是吧,你也覺得吧,當時看到四福晉副上的不是這個方法時真好啊。」妙鈺站起,在屋內轉來轉去。
「而且坐在這個墊子上一點都不凍屁股。」妙鈺說著,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,心裡又想起了四福晉。
四福晉明天就離開了,好不容易可以講八卦的人也就走了。
這後面幾天看來是要好好的忙忙店鋪的事了。
看看到底可不可以將自己的店鋪從荒涼的狀態轉到叫號的狀態。
根本別說什麼大紅大紫得。
唐競得圍巾依舊戴在脖子上。
妙鈺看他憋紅了臉,有點擔心,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,只能皺眉看著唐競,心裡充滿了擔憂。
最後旁敲側擊的問了下,「今天這綠柳的炭火添的有些旺啊,現在感覺好熱的啊。」
唐競點點頭,但還是沒有將脖子上戴的圍巾取下。
妙鈺隨後只得作罷,最後得出了個結論,——
好執著的人。
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執著呢。
脖子上戴的圍巾都將臉憋紅了,他還是戴著,不願取下。
妙鈺一瞬間,想到了一個不可置信的理由。
該不會他覺得這個送給自己的圍巾很好,他想要回去吧,但是不好意思說,就只能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。
妙鈺此刻的心情是慌張的,還在思考對策,等會走時,直接告訴他就好,都張口說了,怎麼會不還回來呢。
「喝口茶?」妙鈺將茶壺拿起給唐競倒了杯茶。
因為戴著圍巾,唐競都看起來有些臃腫了,脖子那裡就和雪人脖子一樣。
唐競動作顯得有些笨拙,雙手捧著茶杯喝了口茶。
兩人在屋裡待了一會兒,妙鈺胳膊肘撐著桌子手託著腮。眼神迷迷糊糊的,時不時還點幾下頭。
唐競見了,心裡暗暗想道,怎麼又睡著了。
前面不是醒來了嗎,睡眠這麼缺乏。
唐競見妙鈺好像已經完全睡著了,就躡手躡腳的站了起來,準:備出去。
待唐競完全出去,妙鈺都沒有醒來。
綠柳青梅則準備今天院睡覺了。
唐競看見他倆覺得正好,就不用去找她們倆個人了。
本來是想著去找她們給妙鈺搬上榻,讓她去睡覺的。
現在來了,這就是兩全其美的事了,自己可以回去,妙鈺也不會著涼什麼的。
綠柳青梅也發現了唐競脖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