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自己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就把這點給忘了?
唐競有些懊惱,自己這腦子怎麼越發糊塗了,簡直就是很離譜。
最後,唐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,只記得很瞌睡,上榻就直接睡著了,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脫掉。
翌日,天光照進,微微光束似乎饒了唐競清夢,他慢慢睜開了眼睛,用手使勁揉了揉自己的額頭,又輕輕拍拍眼睛,順著自己被子方向看去,發現自己被子蓋的很好,甚至連衣服都退掉了,只剩下了裡面穿的一件衣服。
唐競挑眉,有些震驚,自己什麼時候脫的衣服,他自己是記得沒脫的。
一進到溫暖的書房裡,睏意立馬襲來,自己很快都控制不住,躺在床上就起不來。
這個時候的床是挺硬得,但躺下時感覺自己好像睡在了棉花上,軟綿綿的,十分舒服。
既然醒了,就沒有繼續睡著的道理了,唐競一骨碌從榻上翻起身,披了件旁邊放的衣服,走到門前,將門開了個縫,從門縫中看著外面場景。
外面只有張全一人身影,他坐在登上背對著書房門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。
唐競合上了門,在屋內收拾了一番,就出去了。
張全聽到門嘎吱作響的聲音,趕緊回身站起來,走到唐競跟前。
「爺您」張全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話來。
「怎麼了?」唐競疑惑。
「就就是」
唐競見他猶猶豫豫的,覺得張全是不是不好意思說,就沒再問,自顧自地走了出去,不知道妙鈺怎麼演了,昨晚喝醉了,現在不知道起來了沒。
現在時間可是還早,才辰時左右,他估摸妙鈺是沒有起來的。
「爺y爺」張全手顫顫微微拿起,嘴上聲音也有些顫抖。
但這時唐競已經走出了院門,聽到身後的張全發出了聲音,他是立馬就轉了過去,看著張全抬起的手,他以為張全在跟自己告別。
他就跟張全揮揮手,回了一個告別。
張全什麼時候這麼注重這些像儀式感的東西了?
唐競走在路上有些疑惑,沒想出來為什麼。
一路上,天是矇矇亮的狀態,院子裡的人也不多,其他格格也沒有醒來。
所以唐競走的很順暢,很快就走到了妙鈺院裡。
他本還是有些慌慌張張地,有些擔心害怕,但一進院門就看見妙鈺坐在自己院裡園子旁邊,拿著木棍在土裡不知道扒拉著些什麼,看著好像特被悠閒/
氣色看起來也非常不錯。
見到這一幕,唐競懸著的心放下,整理整理衣袖,徐徐走過去,「昨夜感覺怎麼樣?沒有很難受吧?今天這麼早就起了?」
唐競問了一連串問題。
妙鈺搖搖頭,「還行吧,早上起來也沒什麼難受的,現在也不早了奧,只是你今天起的有些遲了。」
說著,妙鈺聲音方的很小,「現在可快八九點了,你是每日都是六點多起床,所以你覺得我今日可能會起的早,其實是你起遲了。」
唐競聽到妙鈺說這話,沒忍住笑了笑,「那就行,那就行」
妙鈺又往近湊了湊,準備繼續說話,但現在唐競是站著彎著腰,總感覺這樣說話唐競應該會很費勁,就讓綠柳拿了個板凳過來。
登唐競坐下,妙鈺準備繼續跟她他說話,「我跟你說」
妙鈺視線逐漸上移,看到了唐競的臉龐,「我天!你你這是去幹什麼了啊?」
她身子也不自覺的猛的向後一傾,「你昨晚偷著幹啥去了?搬磚去了?」
唐競聽到妙鈺問的問題覺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