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井旭:????
三級跳是吧!
先是糧草,咱們自己買了,那也算了。
兵器???
這也是沒辦法,其他東西紀煬可以自己弄過來,兵器只能依靠上面。
而且這事並不難,他為什麼要兵器,兵器很清楚。
透過井旭來要,不過多了一層而已。
讓親眼見過定江關的人來說,只會更有說服力。
而且藉此扶持井旭家的侯府,陛下估計也會有考量。
井旭嘆口氣:“我就是操勞的命。”
這話讓人想笑。
你前十幾年,哪裡操勞了?
井旭看到林婉芸笑,又想到她方才那句話,忍不住道:“怪不得文家四郎為你要死要活,現在竟然自己跑到嵩陽書院求學,不在汴京待了。”
林婉芸還沒什麼表情,紀煬就道:“看來他已經知道,那事在幾方當中,只有他一頭熱。”
文家。
文家四郎。
看似確實一體,但其中也有差別。
文家四郎以為家裡跟他想的一樣,又或者以為婚事真由自己的意思。
估計這事,也讓他終於看明白。
自己若無本事,在自家也是難說上話的。
去外地嵩陽書院求學,也是一種歷練。
井旭琢磨半點,有點明白意思,嘆氣道:“咱們這種人戶,婚事不就這回事。”
“等我回去,估計也要成親。”
紀煬到現在都沒習慣古代的早婚,不過按照現在看來,確實到年紀了。
但提到文家,文家四郎,跟現在的裴家,裴家主,裴家下面管賬的人,其實一樣的。
他們看似一體,在大多事情上確實能達成一致,但在個人利益上,那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紀煬隨口說的話,必然會引起波瀾。
只要有私心,那就有縫隙。
井旭等人既然打算回去,很快便會啟程。
這路上估計要受不少風雪,可他們一行都是男子,井旭一路下來也已經習慣。
估計回到汴京,會似脫胎換骨。
不過侯府對井旭,既然能狠下心,又為他籌謀,必然讓他順著這條走下去。
十一月二十七,井旭身上裹了厚厚的皮子,帶著家丁一行騎馬回汴京。
“別送了,回頭,回頭回汴京,我請你吃好酒。”
“對了,你要的東西,年後給你送來!”
跟著一起送信的裴縣令,劉縣丞,鮑主簿,全都齊齊看向紀煬。
又送什麼?
他這人,來了邊關之後,竟然還把侯爺的孫兒招過來?
三十萬斤糧草已經夠驚人了,他還能弄來什麼東西?
這話自然是紀煬讓他喊的。
故弄玄虛這事,他做得熟練。
無非讓人覺得他背後有人,輕易別動他。
這事也會讓邊關的吳指揮使知道,在拿到東西之前,那邊絕對不會讓他有事。
截止到現在,紀煬從十月二十六到太新縣,如今十一月二十七。
他這條命已經有了兩層保障。
吳指揮使手下一千驍勇將士,還有裴家為著他的示好,也不會動。
另外兩家即使想做什麼,也要看看他在誰的地盤上。
背後有兵,他也能真正從土地上面撬個縫隙出來。
這頭一個要撬的,卻是裴家“租”的官田。
剛到太新縣那日,紀煬便看到,距離縣城稍微遠點的地方,其實並未有人開耕。
紀煬更是親自來過好幾趟,這裡原本是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