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馬車的速度都變得緩慢。
這節骨眼上,紀煬肯定逮著誰整誰的。
宗室他都不怕,別人會怕?
那徐興被打的趴在床上動都動不了。
紀煬還派人去送傷藥。
氣得琨王在家跳腳。
這件事,肯定會徹底點燃兩者的怒火。
不少人都為紀煬捏把汗。
府衙裡的判官跟推事,已經在想怎麼捲鋪蓋走人了!
現在看來,還不如前府尹呢!
前府尹至少不會捅這麼大的婁子!
可紀煬這邊,已經收拾收拾東西下班了!
上班都有分庭抗禮的感覺。
所以他強行打了宗室的板子這種事,竟然沒讓御史臺掀起太大風波,更讓宗室的哭訴顯得無理取鬧。
到底是什麼時候,事情變成這樣了?
要紀煬講,那他只會說他早就講過,再回汴京,很多事都會變得簡單。
而這一刻,宗室,文家,甚至林家,終於發現。
紀煬已經成長為跟他們平起平坐的地位。
他始終沒有依附誰,他始終都有自己的想法。
在徐興被打的時候,他已經是棋局的執子人之一。
這個年輕到過分的官吏,讓宗室只能悶聲吃下這個虧。
意識到這點的汴京府衙幾乎轉瞬變了態度。
不敢跟著紀煬的想辦法離開,敢跟著紀煬的設法討好。
前任府尹留下什麼軟刀子硬刀子,此刻統統無用。
那些人以為會給他留個爛攤子,實際上紀煬直接掀攤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