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子墨看著江浩歌,眼神中有一絲失望,江浩歌雙手開始捏訣,然後套在張子墨身上的那件鎮天寶衣開始閃爍電弧,張子墨裸露在外的肌膚瞬間被電弧擊打得化作焦炭。
江浩歌緩緩開口,說道:“你做了一輩子的英雄,一輩子的天才修士,一輩子的救世主,你說你不跪天地,不受俗世的規則束縛,只想要依照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,你從來也不曾低頭。但這一回,你必須低頭了,你徹底的輸了,你已經一無所有。”
“我有你這樣一個朋友,怎麼可能會輸?”
張子墨一臉的雲淡風輕,但這句話在江浩歌聽來,卻十分的刺耳,他的臉上現出了怒氣,雙手捏訣的速度陡然加快。
林安志和崔西仁幾乎同時出掌,打在了張子墨的胸前,朱靜奇和盧成偉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把石錘,狠狠地砸向張子墨的腿彎處。
張子墨仍然屹立不倒,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開始發生變化,嘴角溢位了鮮血。
林安志和崔西仁走到了張子墨的身邊,一左一右,用力的按住了張子墨的腦袋,想要逼迫他跪下,林安志,朱靜奇,還有盧成偉三人都是魂帝初期境界,再加上一個魂皇巔峰的崔西仁,張子墨的雙腿終於緩緩的彎曲,跪下。
江浩歌臉上掛著一絲古怪的笑意,先是興奮,又像是悲傷。
張子墨終於跪了下來,林安志四人一同用盡了全力,張子墨雖然實力強悍,但終究是血肉之軀,終於不得動彈。
江浩歌走到了張子墨的跟前,笑道:“你終於跪在我的面前了,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嗎?”
張子墨不再掙扎,抬頭望著江浩歌,說道:“這幾年來你一直在騙我?”
江浩歌笑道:“我是在騙你,只怪你自己太蠢了,太容易上當受騙。你這莽夫的力氣當真不小,若是鬧將起來,卻是不好收拾,而我是負責給你灌輸一些好事的,讓你在甘心的待在石室裡。”
張子墨猶豫了一陣,問道:“之槐死了?”
江浩歌眼中出現了一絲猙獰,笑道:“死了,死得很慘,自從你來到石室之後,我們就派人收了你的家的宅子,然後將她還有你的女兒張靈薇一起趕了出去。”
“女人啊,還真是脆弱,不久之後,她就生了一場重病,一病不起。外人總說她是病死的,其實……”
江浩歌停了停,凝視著張子墨。
張子墨眼神驟然冰冷。
江浩歌繼續道:“其實她是我殺的,我親手走到她的床邊,掐住了她的脖子,硬生生地把他掐死了,哈哈,真是讓人大快人心。”
張子墨眼中噙滿了淚水,俗話說“男子有淚不輕彈”,而此時龜背城的英雄,卻無奈的淚流滿面。
江浩歌看著張子墨的表情,很是滿意,繼續道:“自從張之槐死後,你們的女兒可就可憐了,住在一個四面漏風的小房子裡,吃也吃不飽,穿也穿不暖,而且自從那以後,興許是受了太大的刺激,她居然變成了一個啞巴,真是太可憐。哦。對了,我們還在知府衙門安排了一個人來假扮你,你的那個蠢笨如豬的女兒為了見你一面,努力的編織竹籃子賣錢,辛辛苦苦的攢錢就是為了見你一面,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幾年來她見到的所謂父親,都是假的,哈哈,有趣,真是太有趣了。”
張子墨聽著江浩歌的話語,雖然自從羅雲來過石室之後,他就有點懷疑江浩歌,但直到這時候他才確定羅雲所言非虛。當聽到張靈薇生活的窘迫和心酸時,他心如刀絞。
江浩歌冷哼道:“我說這次吸收完靈力之後,逍遙大仙就會放過你,這自然也是謊言,這次你根本就別想活著下山了,不但是你,連你的女兒張靈薇也是一樣。”
張子墨突然問道:“為什麼?你為什麼要這樣做,我們可是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