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舉行兩次。”
寧奼紫奇道:“這路雪飛一直沒有招到夫婿?”
路澤坤無奈道:“不,每次她都能招到一兩個。不過過不了多久她又會舉行比武招親,因為之前招的多半都死了。”
寧奼紫不解道:“死了?成親還有生命危險?”
路澤坤一臉尷尬,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。
羅雲卻是心中瞭然,他知道這世間有一些功法是靠採陰補陽來助長修為,這城主大概修煉的就是這樣一種功法。
不過即便修煉的是此種功法,每天一天也已足夠,而城主居然把人生生折磨致死,恐怕還有個人需求旺盛的原因。
而這些話,自然不能對寧奼紫這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說。
羅雲突然想到了什麼,對路澤坤輕聲道:“那巨輦之中的可有城主路雪飛。”
路澤坤點了點頭,“每次招親,她都會親自來督辦。”
羅雲想了想,說道:“這邊由我看著,趁著城主不再府內,你速速潛進去取回你要的東西。”
這確實是難得的好機會,路澤坤悄然退了下去。
這時候臺上兩人已經從文鬥,升級為武鬥,張家公子張俊傑猛然向對方衝去,突然像是撞在了無形的牆壁上,腳下一滑,摔了個四仰八叉。口中痛苦叫道:“哎喲,鄭公子的清風劍法果然厲害,好濃郁的劍氣啊,把我打得是屁滾尿流。”
鄭家禹叫道:“我手中又沒有劍。”
張俊傑“哎呀”了一聲,彷彿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,“沒想到鄭兄已到了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地步,無招勝有招,在下甘拜下風。”
鄭家禹頓時滿臉惶恐,“別別。”
突然左腳絆右腳,摔了個狗啃泥,“哎喲,張兄的窺天神功太厲害了,我毫無招架之力,是我輸了,輸得徹徹底底。”
張俊傑突然往自己胸口重重的來了一拳,砰然一聲,嘔出了一口血,“鄭兄,我被的無形劍氣震出內傷了。”
鄭家禹不甘示弱,臉朝下,重重往地上一磕,頓時滿臉血,連門牙都掉了一顆。
鄭家禹牙齒漏風,說道:“哎喲,我毀容了,張兄的窺天神功把我打得毀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