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聳入雲的燕雀閣內,爐火燒得正旺,偌大的閣樓之中,溫暖如春,而地面上鋪滿了雪白的狐皮,看起來十分的舒適。
鄭祿斜倚在狐皮之上,眼睛似閉非閉,不時的輕吸一口氣,將上等的檀香味道吸入鼻中,滿臉的享受神情。
兩個精壯的家丁押著梅秋白和羅紫柔走到了他的下首位置,兩位女子塗脂抹粉,打扮精緻,本來就貌若天仙的兩人,更是驚豔絕俗,那美貌就連此刻懸掛在天邊的一輪銀月也黯然失色。
兩位女子雖然長得都十分的美貌,但一個性感,一個清純,各有千秋。
鄭祿睜開了眼睛,視線在梅秋白和羅紫柔身上打轉,眼神炙熱,似乎用一雙眼睛就已經將兩位女子身上的衣服扒光。
梅秋白身為梅家的家主,一手將一個二流的世家,變成如今數一數二的大家族,外人只看到了梅秋白的大將之材,實際上,其中的艱辛不足為外人道也,但是這數十年的經歷卻磨礪出她異常堅韌的心性,雖然此刻面對著生死關頭,她卻還能夠保持冷靜,細細地思量這對策。
羅紫柔雖是家中長女,但一輩子都在父親的庇護之下,哪裡遇到過如今這種兇險的場面,一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軀就要被眼前的這個噁心至極的男人玷汙,並且之後恐怕也難以保住性命,便有些失魂落魄起來。
正六神無主之際,一支手從旁邊伸過來,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掌,那隻手掌白皙如雪,柔弱無骨,卻是溫熱有力,一下子讓她慌亂的心安定了許多。
羅紫柔側過頭來,站在一旁的梅秋白對她笑了笑,輕聲說道:“別怕,我們一定可以出去。”
羅紫柔點了點頭。
“嘿嘿,出去?難咯。老子我對待女人,向來粗魯的很,沒有一個女子能夠經受得住我胯下之物三天撻伐,你們以為能夠倖免?真要這樣,老子可要放鞭炮慶祝了。”
鄭祿嗤笑道。
的確,鄭祿修行的是邪功極樂功,這種功法需要靠與女子發生肉體關係,汲取女子的陰氣,並在自身體內陰陽交合,來增進靈力,提升極樂功的等級。照理說,女人的修為越高,對極樂功的幫助也就越大,還有另外一說,就是與同一個女子交合的天數越長,效果也就越好,可是至今為止,與鄭祿交合的女子沒有一個能夠撐過三天的,基本在兩天左右就香消玉損了,鄭祿引以為憾。
若是眼前的兩位女子能夠多堅持幾天,自然是極好的。
鄭祿的眼睛又在梅秋白和羅紫柔身上打轉,一會兒在梅秋白的胸口上徘徊,一揮又移到了羅紫柔甜美的臉上,似乎在猶豫著什麼。
鄭祿嘆了口氣,說道:“一個嬌一個俏,一個純一個媚,真不知道要怎麼選擇啊?”
鄭祿眯眼道:“要不你們擲一下骰子,比比大小,贏得先陪我?要不然划拳也行,總得先分出勝負嘛。”
羅紫柔咬了咬牙,壯著膽子道:“我不擲骰子,也不猜拳,我是不會陪你的,若是你用強,不如先殺了我吧。”
說話間,羅紫柔梗著脖子,一副引頸就戮的模樣,只是倔強的樣子實在太過可愛,非但沒有讓鄭祿萌生殺意,反而激發了他的獸性,鄭祿吞嚥了一下口水,眼神越發的炙熱。
梅秋白突然往前跨了一步,擋在了羅紫柔的身前,對著鄭祿媚笑道:“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有什麼好玩的,不如讓本家主陪你吧,保證讓你欲仙欲死,流連忘返。”
梅秋白挺了挺胸膛,胸前風光如大浪奔騰。
鄭祿笑道:“喲,我們的梅家主還真是識趣啊,您的事情我可是有所耳聞的,知道你外表看起來雖然放蕩,內裡卻是個貞潔烈婦,心高氣傲的很呢,這回為什麼會這麼主動,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?”
梅秋白叫苦道:“哎喲,你這可冤枉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