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楚會參與賭棋?安冉絕逼不信,肖想一下就覺得自己是在侮辱他的人格。
商楚鋪好床,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套床上用品去客房。
安冉跟過去明知故問:「你鋪這裡的床幹什麼?」
商楚把一堆東西扔在床上:「你今晚睡這裡,自己鋪。」
安冉守著門不讓他走,醉眼朦朧去看他:「商楚,那道練習題,我想和你接著做。」
商楚斜她:「你喝多了,睡吧,有什麼事明天再說。」
安冉秒醒:「沒,我就喝了兩杯葡萄酒,還是一杯一口的那種。還有,你聞著我身上酒味大,其實,是有酒撒在了我衣服上,不信你來聞聞,所以,我沒醉,我清醒的很,完全可以……」
「既然醒著,就去鋪床洗洗睡。」商楚扯了扯嘴角,抬手掃掉她伸過來的胳膊。
「商楚。」
商楚側臉,看到有兩滴豆大的淚珠從她眼裡滾出來,他下意識伸手去接:「安冉,怎麼了?」
安冉看著他,淚越滾越多。
商楚滯了下,用手指擦她淚,每次看她哭,他就心裡發慌得不行:「是外婆有為難你嗎?」
安冉搖頭:「外婆人很好,對我也很好。」
「今晚同學聚餐有出什麼情況?」
「不是。」安冉背靠著門仰臉看他,「我在想,是不是因為我回來聯絡了你,你才會這麼倒黴輸掉比賽。不聯絡的這幾年,你從沒像這樣輸過……」
商楚手掌蓋到她頭頂,眯起眼笑:「你不要跟我說那什麼義大利傳說不是你瞎編的,是不是傻?輸輸贏贏再正常不過,每輸一回都要像死了爹媽一樣哭一哭,淨耽誤那些鬼魂輪迴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「乖。」商楚擼貓一樣揉她的頭,神態語氣軟到不像話。
安冉成功被這一聲「乖」給蘇到,腰軟腿軟腳軟,就想要往他身上靠:「商楚,你從來沒有親過我。」
從來沒有對我說過「乖」,現在不是說了?沒有親過我,豈不是也能親親抱抱來一套?來啊,一起上啊,我承受得住!
「等你追到我了再說。」商楚再在她頭上揉了兩把,戀戀不捨地收回手,抬長腿走出客房,「再接再厲。」
不知道為什麼,安冉腦海中瞬時冒出小哥叉腰的高倍清晰畫面:你追我,如果你追到我,我就讓你嘿嘿嘿。
萬匹草泥馬赤兔馬汗血寶馬……小馬過河的馬……咆哮教主馬景濤的馬……普通家庭馬化騰的馬……結伴呼嘯而過。
馬蹄揚起的風太大,風乾了她臉上的淚痕。
喵喵喵???
作者有話要說: 貌似漏掉了一字馬←_←
☆、插pter13
商楚回到臥室關門反鎖。
臉朝下趴在床上,不過半分鐘,他就滿頭大汗渾身濕透從床上跌落下來。他爬起來背靠床沿坐在地板上,抬手擼了把臉上的汗。
黑血上面一灘白色腦漿。
黑如棋子的黑,白如棋子的白。
還是不行。
好在,安冉回來了。
既想靠近她,又怕誤了她,放下成見以旁觀者角度來看,對安冉來講,章浩銘是個絕佳的人選。
他睜眼坐到天亮,認清一個讓他幾乎崩潰的事實:他離不開安冉。
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和她黏在一起,少一秒都不行。她什麼都不用做,什麼也不用說,只陪著他就好。
……
輸掉比賽的事情,安冉本來還傷透了腦筋怎麼去安慰開導他,幾天過去,她覺得是她多慮。
商楚這位爺比誰都要輕鬆自若,釣魚澆菜做飯和肥貓打架,日子過得那叫一個逍遙自在。就連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