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非常愧疚,從此以後改了行當,在鎮上開家小商店維持生計。
唐湖在劇情開頭知道他隔三差五會去探望死者家屬,以此許諾大量金錢逼他重新出山,帶一行人走進沙漠。
兩個人的關係開始就矛盾重重。
但蔣天光的演技不算差,嚮導『阿扎提』雖然不苟言笑,這份面無表情卻和小鮮肉的面癱不同,冷得很有層次,望向女主角時眼底寫著一分柔情。
閱片無數的觀眾們一眼就能看出來:嗯,這倆人以後肯定得有一腿。
兩個人為感情戲鋪墊完畢,接下來的劇情才是整部戲最重要的衝突點。
唐湖深夜偷偷倒掉所有人的水,然後被探險隊的其他成員當場抓住,氣氛瞬間緊張極點!
她站在人群包圍中,一臉桀驁地接受著隊員的質問。
「不就是白天說了你幾句,竟然要用這種手段報復,你瘋了嗎?!」
沙漠裡的水比金子還貴,她這麼不知輕重,已經不能用嬌氣來形容了。
光頭男發現所有人的水囊都已經被倒空,目光盯著她手上的那壺水,蠻橫地伸手去搶,卻只倒出了一捧沙土。
唐湖被他推倒在地,坐在地上拍腿狂笑:「哈哈哈……沒想到吧?」
直到此刻,她偽裝出的那份天真徹底褪去,變得理智而成熟:「三年前也是在這裡,你們隊裡失蹤的那個人……到底是怎麼死的?」
「聶……」
「聶領隊?」
唐湖又從揹包裡拿出一個稍小一些的水囊,在所有人痛惜渴望的注視下緩緩倒在地上:「他是我的父親。」
這是劇情的第一個反轉,嬌氣的大小姐一直以來都在偽裝,一切只是為了找出父親死亡的真=相,一下子調動起了觀眾的期待感。
——所有人都被困在沙漠裡,沒有賴以為生的水源,那主角呢,她該怎麼出去?而且嚮導也夠倒黴的,無辜被牽連進來。
電影的核心是懸念,導演講故事的功力過關,所以拍得懸念重重,矛盾迭起。
唐湖作為劇情的引子,在開頭半個小時肩負著所有重要劇情,接下來基本都是她在說臺詞。
「聶興邦是我的父親,長得一點也不像,對嗎?」她抬手摸了摸臉頰,「因為我不是他親生的,但他對我可比我的賭鬼親爹好多了,所以我來為他報仇,將你們一個個搜羅起來。還有,別想著去找什麼古麋國寶藏了,那張照片是我做的,假的。」
唐湖嘲弄地仰頭大笑,看著父親那些曾經的隊友絕望的跌倒在沙地上。
有人辯解:「聶領隊是自己去找水才失蹤的,我們已經跟警察解釋過了,連警察都相信,你為什麼不信?要是因為找到了值錢的東西殺人滅口,我們幹嘛還要第二次來這種鬼地方?」
「是啊,要是真的發財了,我們有必要再進一趟沙漠嗎?」
唐湖在眾人七嘴八舌的反駁下微微動容,表情卻很快兇厲起來:「都給我閉嘴!你們想活著出去就快點說實話,我提前來過這裡,事先在沙子底下埋了不少水囊,地面上留了只有我才能看懂的標記,只要你們說出真-相,我就告訴他水囊埋在哪裡,放他離開。」
此言一出,探險隊的其他人重新看到生機。
在生存面前,事實如何並不重要,哪怕女主角的父親真的是意外死亡,他們也會編造出一個令人滿意的謀殺故事,作為真-相。
人心從這一刻開始動搖渙散,由此轉為群像劇,每個人肩負著一條故事線,拼湊出三年前女主養父去找水的前因後果,互相指責,互相揭老底,爭先恐後地出賣對方。
每個人都有作案嫌疑,誰都不是清清白白的。
唐湖自然不肯輕信,就在這部電影逐漸轉為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