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得痛快,遲疑一下將話挑明:「就是留疤的意思。我縫針時已經儘量不去壓迫傷口,但還是建議你在恢復期間求助更專業的整形醫院。」
「……這點小事我還是能聽明白的。」唐湖睡過一覺,腦子已經從昨夜的驚嚇清醒過來, 沒心沒肺地一樂, 「等出院再說吧, 我是演員, 對整形醫院的門路不陌生。」
醫生跟著揚了下嘴角。
唐湖起身送她出門, 等病房內只有自己一人, 才惋惜地摸了摸紗布。
縫針時偷摸看過一眼, 威亞線在小臂割出一道將近十厘米的環狀傷口,像只鮮紅手鐲, 又像個耀武揚威的錢串子, 沒割到骨頭,也拿可吸收縫合線補了足足十六針, 必然留疤。
現在她稍微動動身子,都能感受傷口附近面板拉扯, 扯出一絲絲尖銳的疼。
第一次受見血的傷是拍《骨與魂》,入戲太過拿刀切了手指,但凡參加活動都得拿粉底遮住淡白傷疤;第二次就是昨天, 不過跟割喉相比,她寧可選擇割手。
唐湖坐在病床邊,緩緩撫摸自己多災多難的左側上肢,剛發愁了沒兩分鐘,才想起得趕緊給白至理回電話。
昨日傍晚出事,她先被節目組送到醫院,縫完線吃了半片止疼藥,立刻睡下。
手機上三條未接來電都來自白至理,唐湖趕緊回撥過去,本以為經紀人總得為她心神不寧,可忙音響到結束通話前一秒才有人接聽。
「怎麼了葫蘆,我這兒陪老闆喝早茶呢。」
白至理不疾不徐地咳嗽一聲。
能被他稱作老闆的,自然是白鯨傳媒老總。
唐湖頓時覺得手上那條錢串子加倍疼痛:「……你真是我的親經紀人,我這邊半條命都快沒了,你居然在吃早餐?!」
</br>
<style type="text/css">
banners6 { width: 300px; height: 250px; }
dia (-width:350px) { banners6 { width: 336px; height: 280px; } }
dia (-width:500px) { banners6 { width: 468px; height: 60px; } }
dia (-width:800px) { banners6 { width: 728px; height: 90px; } }
dia (-width:1280px) { banners6 { width: 970px; height: 250px; } }
</style>
<s class="adsbygoogle banners6" style="display:le-block;" data-full-width-responsive="true" data-ad-client="ca-pub-4468775695592057" data-ad-slot="8853713424"></s>
</br>
<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