藺歡對上丞相府的暗衛們,眼看著劍尖近在咫尺,心中沒有半分慌亂,面色不改:“我是何意?你們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在她話音落下的同時,暗衛們頓覺腦袋暈得厲害,身子搖搖欲墜,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。
其中一人驚恐地喊著:“不,不能暈,我們得堅持住。”
“要是讓人闖進了書房,相爺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。”
“兄弟們,今日無論如何都不能放她進去,我們齊心協力攔住她。”
就算連翹再得藺紹寵愛,他們都得竭盡全力把人攔在外面,否則等待他們的絕對沒有好下場。
藺歡憶起正是這些暗衛以防原主跑出丞相府,抖落出丞相府虐待自己一事,他們可是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地有人看著,讓原主求救無門。
她在來到書房時,藉著推開房門的動作,把從系統裡取出來的強勁迷藥用內力催發。
藥效如何,單看第一個倒下的暗衛已見分曉。
藺歡笑語晏晏:“你們別再逞強了,沒用的。”
“我這迷藥不是普通的藥物,為了對付你們,我用了那麼一點點小心思,縱使你們武功再好,照樣得倒在它的作用下。”
果然,她剛剛說完這話,丞相府的暗衛們再也支撐不住地癱倒在地上,虛弱得連一片樹葉都捏不住。
藺歡毫不客氣地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,三下五除二地劃在他們的脖子上,把他們送去見了閻王。
在對最後一個暗衛下手時,她故意留了一點分寸,讓人死得不那麼快。
搞定藺紹的清軒院和書房,藺歡去到許氏的玉蘭院和私庫。
原主在丞相府中生活多年,知曉府中財政大權有大半被許氏掌控在手中,府中眾人的財產沒有誰能與之相比。
她如法炮製地先解決掉不分晝夜守著私庫的四名暗衛,瞥見房門上掛著的大鎖,笑得嘲諷:“就這也能難得倒我?”
在二十一世紀時,開鎖是必須學會的,她輕而易舉地進去私庫,滿滿當當的金銀珠寶晃花了她的眼:“不知道這裡面有多少是忠義侯府的財產。”
想起許氏多年來的奢侈作風,想必已經用掉了不少。
她輕嗤一聲:“許氏,你還說替我保管多年一分不動,你說這話的時候可有摸摸自個的良心?”
“如此,我拿走府中的財產,便不會覺得心中有愧了。”
“許氏,待會兒你來私庫檢視的時候,莫要氣得背過氣去才是,我留著你的命還有用呢!”
她好不容易給藺如蘭找了一位好夫婿。
她想,許氏作為藺如蘭的母親,肯定很樂意看到自家女兒多子多福的。
藺歡透過原主的記憶看去,原主受欺負多年,府中眾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。
所以,她去到每一位姨娘和庶子庶女們的院落,一一都拜訪了個遍,沒有厚此薄彼。
當然,她放過了連翹的院落,畢竟需要連翹給她背鍋,總不能薄待了吧?
做完一切之後,她才走到距離那處破舊院落不遠的地方,把溫月從系統裡放出來。
然後裝作剛剛醒轉過來的模樣把溫月喚醒,兩人慢悠悠地朝著院落走去。
藺歡靠著祈毓的肩膀,想著自己在丞相府中的所作所為,看著系統裡自丞相府裡搜刮出來的眾多東西,抑制不住地笑出了聲:“呵呵……”
祈毓見她雙眸緊閉,以為她是在補眠。
突然間聽到她的笑聲,祈毓側首低頭問她:“小歡兒是夢見什麼好吃的了?又或者是夢到好玩的了?”
瞧著她笑得開心,祈毓受到她情緒的感染,眉眼間不自覺地帶上些許笑意。
藺歡坐直身體,仰頭看他,一雙桃花眼撲閃撲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