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氏不止被這個來歷不明的年輕男子言語挑逗,還被男子的手從臉摸到身上,最後竟然直接去扯她的腰帶。
她快要被男子給逼瘋了,眼見男子不帶一絲商量地扯上她的腰帶,她是又氣又怒。
見她對男子的怒吼沒有一點效果,她只好放軟了語氣:“少俠…祖宗,本夫人跟你無冤無仇,你為何要毀掉我的名聲啊?”
“求你,本夫人求你行行好,只要你今日放過我,你有什麼條件,我統統都答應你,行不行啊?”
聽見她這話,藺歡扯上許氏腰帶的右手便是一頓:“夫人當真不想與本公子顛鸞倒鳳一次嗎?你真的不想明白本公子與藺丞相的差距嗎?”
“你放心,藺丞相年老色衰,必然是比不過本公子這強健有力的體魄,只要咱倆銷魂一回,本公子保證能讓夫人你欲仙欲死的。”
她似乎演戲演上了癮,就愛看許氏這副幾近崩潰,又拿她無可奈何的樣子。
許氏:“……”
這個年紀不大的男子,說的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?
她不要與男子銷魂一回,也不要知道男子跟藺紹的差距,她只要自己的丞相夫人位置。
“祖宗,你到底是要鬧哪樣?”
“本夫人已是半老徐娘,你要春宵一度,哪裡找不到跟你年紀相仿的女子呢?”
“我求求你,你別再糾纏本夫人了,行不?”
藺歡固執地搖頭:“夫人,本公子不喜歡年齡尚小的女子,唯獨喜歡你這種風韻猶存的老寶貝。”
“夫人,本公子等不及了,我們莫要在此耽擱了。”
“多耽擱一分,你便會晚一點感受到本公子的好。”
“陽光明媚,暖意融融,我們要珍惜時間,不能白白地把這樣好的時光給浪費了。”
藺歡停止去扯許氏的腰帶,雙手一伸,輕輕鬆鬆地把近日以來瘦得厲害的許氏攔腰抱起,往玉蘭院的主臥快步而去。
嚇得許氏驚叫連連:“啊…你這個可惡的浪蕩子,快把本夫人放下來。”
見藺歡腳步不停,她的情緒徘徊在崩潰的邊緣:“本夫人讓你停下,你聽到了沒有?”
“你再不停下來的話,本夫人喊人了,定要讓人把你這個登徒子給大卸八塊。”
許氏心中咒罵不斷,這男人一沒瞎,二沒聾,是如何做到對她的話語置若罔聞的?
藺歡聽著她的威脅,非但沒有停下腳步,還越發地加快了步子,笑嘻嘻地對她說:“夫人,你喊吧,本公子不攔著你。”
“你盡情的喊,你喊得越大聲,本公子就越興奮。”
“想來無需丫鬟去屋外傳話,整座相府的人都會聽到夫人你快活似神仙的美妙聲音。”
主臥距離不遠,藺歡抱著許氏來到床榻邊,隨手一拋,許氏被她毫不憐香惜玉地扔在床上。
一陣天旋地轉間,許氏被扔得暈頭轉向,還好床上的被子鋪得夠厚,讓她沒感覺到身上很痛。
許氏:“……”
這特麼到底是從何處來跑出來的瘋子,這麼執著於跟她釀釀醬醬!
自己最近的狀態有多差,她心裡是一清二楚的,就這,男子居然也不嫌棄。
見男子徑直在解腰帶,許氏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,急忙伸手把被子搭在身上,雙手捏得死緊:“你…你這個無恥之徒,本夫人勸你最好別胡來。”
“我畢竟是丞相夫人,你要真敢對我胡作非為,丞相他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藺歡解腰帶的動作沒有停下的跡象,對她的威脅是左耳進右耳出:“那也無妨,俗話說牡丹花下死,作鬼也風流。”
“能與丞相夫人和和美美地共度一次良宵,本公子這輩子算是賺的,不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