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不悅的問話聲響起,擋在門前的眾人這才從愣神中醒過來。
個個臉上羞紅一片,快速給皇后騰開了位置。
屋內羞人的聲音還在此起彼伏。
皇后作為過來人,一下子明白過來眾人當場石化的緣故。
光天化日之下,竟然有人膽敢在她的地盤上白日宣淫,她忍不了一點。
她怒睜著眼,額角的青筋隨著撥出的粗氣一鼓一脹,怒不可遏地吼道:“你們還愣著幹什麼?還不快去把人分開!”
放眼望去,屋內的地上有二男一女共三人。
一名男子生死不明地躺在一旁,另一名男子和女子則是在顛鸞倒鳳得不知天地為何物。
一想到被男子身體擋住的女子是藺歡,皇后的心情更加糟糕。
她沒有忘記在大殿時,那幾人只是嘲諷了藺歡幾句,就被皇上命令侍衛把他們統統轟出了宮門。
而現在,藺歡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人侵佔,這要讓皇上知道了,她作為未央宮的主人,難免不會被皇上責罰。
皇后氣得渾身發抖,她抬起右腳踹了其中一名侍衛一下:“趕快去救毓王妃。”
她又大聲地呵斥著:“好一對膽大妄為的狗男女,竟敢在本宮的未央宮裡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來,本宮饒不了你們。”
那對男女仿若聽不到她的呵斥聲,依然忘我的接著翻雲覆雨。
幾名侍衛走上前去把兩人分開,見兩人不受控制,又是一個手刀把他們劈暈。
看清楚女子的容顏後,皇后一行人驚得目瞪口呆。
珍妃今日曾在未央宮裡露過一面,很多人都認得她。
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。
“天吶,怎麼會是珍妃娘娘?”
“對啊,珍妃娘娘不是回珠粹宮了嗎?居然會在這裡與男子私會。”
“宮女不是信誓旦旦地說屋裡的人是毓王妃嗎?她人呢?怎的不在這兒?”
皇后回過神來後,頓時只覺得烏雲蓋頂。
皇上多年來對珍妃的寵愛,她們這些妃嬪是有目共睹的。
人是在未央宮出事的,她脫不了責任。
她無法想象等皇上得知這件事情後,會有多麼的震怒。
恰在此時,藺歡的話音自眾人背後傳來。
“夫君,她們都站在這裡做什麼?”
“這個地方這麼簡陋,有什麼好看的?”
眾人齊齊轉過身去,就見祈毓和藺歡相攜著款款走來,身後跟著溫月和蔣淮。
祈毓亦是滿臉的疑惑:“小歡兒想知道,不如夫君問問她們。”
他還來不及問話,眾人又見到祈重近帶著江達和內侍們匆匆而來。
眾人恭敬跪地行禮:“參見皇上。”
皇后聽到眾人的見禮聲,心中咯噔一聲,沒料到皇上會來得如此之快。
不等她想出應對的方法,祈重近直接走進屋內。
侍衛們早在他進屋前,找到被男子扯爛的衣服蓋在了珍妃身上,堪堪遮住了私密部位。
珍妃露在衣服外面的雙手、雙腳和修長的脖頸上全是清晰可見的青紫。
他一瞬不瞬地盯著皇后,臉色陰沉得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,預示著內心的不滿和憤怒。
“皇后,未央宮是你的住處,你立刻給朕一個解釋,你為什麼要毀掉瑩兒?”
祈重近在珍妃回宮後,被那幾人對藺歡的出言不遜攪得沒了興致再待下去。
他在御書房裡批了半刻鐘左右的奏摺,閒來無事,又改道去了珠粹宮。
不曾想,自他進入珠粹宮後,異於往常的寂靜讓他察覺到不對。
他以最快的速度跑進主殿的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