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。
祈陌滿眼柔情地瞧著席柔姻,對上皇后的眼神,心裡慌了一瞬。
而後,他鄭重其事地跟皇后說:“母后,阿姻是兒臣放在心尖上的女子,她只能是兒臣的太子妃,不能為妾。”
“您也說過,無論兒臣今日看上的女子是誰,都可以跟您直說,您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?”
“阿姻確實地位低下,讓禮部侍郎把她升為嫡女不就好了嗎?這並不妨礙她成為兒臣的太子妃啊!”
妾室,說得好了算得上是主子,說得不好,與宮中的宮女有什麼不同?
阿姻是他深深愛著的女子,他又怎會願意讓阿姻跟在他身邊屈居妾室受盡委屈和刁難?
阿姻這兩年來扮作丫鬟在東宮裡無微不至地照顧他,兩人早就愛得難捨難分。
他反駁的話語,讓皇后面色一冷:“陌兒,婚姻不是兒戲,你是儲君,她想成為你的太子妃,家世須得與你門當戶對。”
就算席柔姻被升為嫡小姐,那又怎麼樣呢?
沒有一個強硬的後盾,只會成為他的拖累。
成為皇帝不是祈陌所想的那樣簡單,不是他想做什麼,都能任性妄為的。
祈陌卻是不管,他此生認定的太子妃只有席柔姻一人。
他執意地跪在地上請求:“母后,兒臣從前不曾求過您什麼,只此一事,還望母后成全。”
皇后見他好賴話不聽,氣得心口隱隱作痛:“陌兒,此事不必多說,不只母后,想來你父皇也不會同意你們這門親事的。”
她就不明白了,祈陌作為太子,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。
席柔姻的長相只能算是頗有姿色,一個庶女,何必非讓她做太子妃不可?
祈陌沒聽見她鬆口,執拗地跪在地上不肯起來:“還請母后務必同意讓阿姻做兒臣的太子妃。”
“母后,您先前不是還說讓兒臣的婚事儘早提上日程,好多一個賢惠的兒媳孝敬您嗎?”
“兒臣與阿姻相識已久,她秀外慧中、蕙質蘭心,以後定能似兒臣一般好好孝敬您的。”
祈陌態度堅定,大有她不同意,自己不起來的架勢。
眼見皇后的臉色愈見黑沉,席柔姻正欲開口勸他。
大殿外,宮女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:“皇后娘娘,大事不好了,毓王妃她不見了。”
隨後,眾人就見那名給藺歡帶路的宮女跌跌撞撞地跑進來,手足無措地跪在地上請罪:“皇后娘娘,都是奴婢的錯,請您責罰。”
“奴婢帶著毓王妃去偏殿的半道上,肚子不太舒服,便讓毓王妃等奴婢一會兒。”
“誰知道,奴婢再回去找毓王妃時,她和她的丫鬟都不見蹤影。”
“奴婢又去偏殿找了大半的客房,仍然不見她們二人,奴婢擔心她們的安危,怕她們出事。”
“娘娘,奴婢實在是找不到她們了,求您派人幫忙找找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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