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過現在就不必了,免的試武大會無法召開,平白少了一場好戲可看……等到三月初三,再見機行事。」
宿星寒唇角揚起一抹淡淡弧度,立刻應道:「好,就三月初三。」
……也罷,就讓阿晏的東西在崇山氏手中再保管幾天。遲早要搶回來。
兩人交談之餘,身下的烏篷船已然排開重重花海,漸漸駛向那不遠的湖岸邊。
晏危樓目光眺望著遠處霜白的天幕,又漸漸劃過霜雪覆蓋的高大城牆,最後落在眼前無垠的碧波中,心中悠然。
他神態輕鬆,帶著一身自在閒適。
在這種無拘無束的心情下,他的思緒也慢無邊際地飄飛著,回想剛才一番話,倒有幾分像是在哄小孩子開心似的。
念頭一起,他不由看了一眼身邊的人,心中失笑:
「哈……可不就是小朋友嗎……」
這次重逢以來,晏危樓已經摸清楚了這位友人真實的性情。不再像瀚海秘境中那般盲目地以為對方天真善良,是個不諳世事的隱世宗門傳人。
宿星寒的性格在他看來很好懂,其實就像小孩子一樣,愛憎分明,行事全憑喜
惡。對待不感興趣的事物不會分出半點多餘眼神,甚至有些孩童般的天真殘酷。但對於真正入眼的人,又會報以全然的信任,沒有絲毫警惕和防備。
前世的經驗告訴晏危樓,這種性情遲早會吃大虧,付出全然信任,便意味著隨時會被人捅刀。
按理說,作為朋友,他應該提醒一下宿星寒。但他終是沒有說。
沒過多久,船尾傳來艄公的聲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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