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到宮裡,如今更是盛寵了。」
「是啊,可惜無子。想必,慕容家那位娘娘也得寵,三皇子倒是不錯。」
眾人簡單談論幾句就不敢多說了。
倒也不是說怕說多瞭如何,主要是,你說吧,就有人聽著,你要是說的不對了。萬一出了事呢?
官場可向來不是什麼溫和地方。
正殿裡,雁南歸進去,舒乘風就笑:「朕聽見你來了,坐,朕弄完這些就好了。」
雁南歸卻沒坐下,而是走過去看了起來。
都是本地官員送上來的各種資料。
還有一些從宮中送來的摺子,中書省看過的,不過有些他們不能獨斷。
舒乘風也無所謂她看。
很快就處理好了。
「是有事?這時候過來,熱不熱?」這秦塘地界比京城可熱多了。
也六月裡了,正是一年最熱的兩個月了。
「我就是問問宮裡的事,我昨兒叫我跟前的大內侍回去了。」
舒乘風的笑意淡了些:「是病的厲害,朕已經叫人回去看了。」
「皇后病的厲害,這不是好事。」她坐下來。
「怎麼說?」不好自然是不好,這一點,都能想到,可雁南歸忽然提起,皇帝倒是好奇她還想到了什麼。
「雖說在我眼裡,陛下還年輕,再有二十年再說立太子也是不遲。可朝中不這麼想。先帝時候,因太子沒有早早立下,坑害了秦王的命。」
如果當年的舒長風是太子,那曹宓就是太子妃。一個太子妃,和一個皇子妃,就不是一個量級。
皇帝再昏庸,也不敢強佔了太子妃的。
「後頭立陛下做太子,那都是鬧成什麼樣了?也是因此,陛下多年來麻煩不斷。」
就因為皇帝是迫於無奈立的,所以別的皇子才野心勃勃。
「如今,先帝時候的老臣,甚至景潤帝時候的老臣還在呢。定然不想看見那樣的場面。所以只會越來越催著陛下立太子。若是此時皇后沒了,陛下還年輕,定是要立新後。那時候各處爭的只會更厲害。」
「而這些高位嬪妃裡,都有皇子了,你立誰?立了皇后,皇子就是嫡子。除非你把我推上去,可我現在不想上去。」
舒乘風笑了笑:「你倒是想的遠。還敢說這麼大逆不道的話?」
「你別怪我說話不好聽,當年秦王殿下沒了。先帝不得不立太子好安穩人心。如今要是皇后沒了,你不肯立新後,一時也不能定下太子,你自己日子能好過麼?」
雁南歸這話,說的也是絲毫不客氣的。她想,這大概就是……沒兒子的底氣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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