內心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,對上雁錦菲,哪裡還有什麼好臉色?
也就是在雁家,他收斂著,不敢發火罷了。
當夜回去,就將書房一個丫頭收入房中,從此寵幸起來。
哪裡肯去雁錦菲那裡呢。
雁錦菲進宮的時候,雁南歸正在餵魚。
御花園的湖水裡,魚多得是,她撒著魚食,看著下面大魚小魚追逐。
「臣婦拜見辰惠妃娘娘,娘娘安。」
「拜見過太后娘娘了?」雁南歸問道。
「是,太后娘娘正在孝期,臣婦不敢打攪,就在外頭叩頭了。」雁錦菲道。
太后自然懶得見她,她也只能在外頭叩頭了。
「四妹妹新婚,可是大喜。感覺如何呢?」雁南歸將魚食遞給了落葵,接了蟬衣遞來的帕子擦手。
按理說這時候,雁錦菲就該羞澀了。
可她實在是羞澀不出來。
「多謝娘娘指婚。」
「哦,這不是你母親當年的想法麼,我也算替她圓了夢。」雁南歸淡淡的一笑。
「是。」雁錦菲不知說什麼,滿腔憤慨,只能憋著。
「你看,人有時候得到了,也不會高興的。不是麼?你當初因為想嫁給皇族,對你自己的嫡親姐姐都不客氣。如今你如願了,卻也不高興。」雁南歸看著她。
「你可還記得那一年,府中花園裡。也是這般晴好的天。你們兩個餵著魚,雁錦繡陪著笑,對我說過什麼?」
雁錦菲手又緊了緊,她怎麼記得……
她曾經對這個大姐姐沒少說過難聽的話。
「不記得了?」雁南歸失笑:「是啊,你不記得了,我可記得。你說雖說都是大將軍女兒,可你們是長公主嫡出的,雁錦繡是二房嫡出的。只有我,不清不楚,不明不白,嫡不算嫡,庶不算庶。尷尬的很。婚事也不會好的。以後也是做妾的命。」
「你看,四妹妹你真是厲害極了。我果然就是做妾的命。」雁南歸笑道。
「娘娘恕罪,當年臣婦年幼不懂事,冒犯了您……」雁錦菲跪下來死死的攥著手。
「妹妹何必為這一件事就下跪呢?你冒犯我的時候,遠不止這一件事啊。」
雁南歸從記憶角落裡翻出當年的事。
當年的雁南歸氣急了,想理論,卻不知如何說。那時候她也不過是十幾歲。
又想去打雁錦菲,卻被伺候的人攔住了。
因此還告訴了容寧和老夫人。
容寧自然虛偽的說沒事,姐妹爭端,並非大事。
可老夫人罰她跪了一夜祠堂,出來還被二哥痛罵一頓,說她不知憐惜妹妹,實在頑劣不堪。
她辯解,說是雁錦菲先罵她的。
可她二哥根本不聽也不信說她撒謊。
說她撒謊成性,性情乖戾。不是個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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