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在他手裡?雖說男歡女愛並不算大事。你若是外頭的姑娘,送了衣裳,無非是說你行事大膽。可你是太子府上的奴婢,竟敢私通外男,這就是大罪!」
太子妃怒道。
確實是這個規矩。
這年頭其實女兒家不規矩,懷了私生子,倒也不至於就拉去沉塘之類的。
只是就不是好姑娘了,再嫁也只能是選不好的人家。
可到底也不至於說是就活不了。
但是高門大戶的丫頭是絕對不許的。
雖然妻妾們跟前的丫頭,並不是都能伺候男主子。可一旦是懷孕了,必須是男主子的。
雖然這是最為卑賤的婢生子,可也不能亂了規矩。
跟外男有關係,就絕對是大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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縱然不是死罪,也是活罪難逃。
馮嬤嬤和流螢瞬間就清楚了,這事不知道佈局了多久了。
縱然此時香兒哭著說那衣裳是颳大風那一日被吹走的,還在她出府之後的事了。
可誰信呢?
此時問月軒裡的人說的話,都是做不得真的。
這個屎盆子,註定是要扣在她頭上的。
而手下的奴婢與外男有關係,還是這種被外男告進來的……
那都是葉良娣御下不嚴。
葉良娣本就是個蠢的,此時人證物證都在,縱然香兒出府是替她辦事,可她難免生出些懷疑來。
只是沒做聲,卻死死的咬著牙。
馮嬤嬤忙上前扶著:「太子妃娘娘,奴婢鬥膽,葉良娣如今身子還不穩,求您叫她坐下吧。」
太子妃看了一眼:「自然,本宮是拿這不要臉的下賤奴婢,並不是拿葉良娣。坐吧。」
這話說的實在是難聽,馮嬤嬤也只能裝作沒聽見。
葉良娣這會子回神,知道這事自然是不能承認:「太子妃娘娘怕不是誤會了什麼,香兒出府,自然是替我辦事了。」
蘇良娣嘆氣:「妹妹實在好心,這等奴婢,留著就是個禍害,你替她求情,到時候牽累的是你。」
「如果哪一日,她珠胎暗結,到時候是什麼情形?說句難聽的,這府上有個懷孕的婢女,胎兒是外頭不知哪個男人的。你說如何是好?」
「蘇良娣,奴婢沒有啊,奴婢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啊!」香兒哭道。
「住口!」太子妃冷聲斥責:「你還有臉說?若非是人家不肯與你苟合,你怕不是已然懷孕了?」
「兩位侍衛先去吧,這裡是後院,也不好一直留外男。這人先帶回去,他也是可憐見的被牽累了,回頭就送回莊子上去吧。」
侍衛忙抱拳:「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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