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貴妃娘娘從不曾做過,是皇后娘娘逼迫!我根本沒有什麼藥,跟李祿也不熟悉,是皇后娘娘叫我這麼說的!」禾寶哭道。
一時間,眾人譁然。
皇后猛然起身:「你血口噴人,本宮何曾逼迫你!」
不是這樣的,根本不是這樣的。
此時的皇后哪裡還不知道是被算計了。
她的計劃中,雖然也有叫禾寶做事,可並不曾控制她家裡人。這話,是叫她說出貴妃控制她家裡人。
如今禾寶敢反咬一口,定是有人教唆了。
禾寶叩頭:「陛下,奴婢不曾做過。奴婢只是不敢說,不敢說,並沒有做過啊。奴婢不曾去見李祿,求陛下明察。」
明面上自然是禾寶做了,可她竟沒去?
皇后震驚藏不住。
舒乘風心裡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,一時不想說話。
葉貴妃怒道:「皇后娘娘,您為了栽贓臣妾,真是煞費苦心!」
「不,臣妾冤枉,臣妾冤枉啊陛下,這賤婢竟敢汙衊臣妾。」皇后也只能咬死了冤枉不承認。
「貴妃,這丫頭是你的,你說。」舒乘風淡淡的。
「陛下,臣妾什麼都不知道。」葉貴妃早就被魯嬤嬤教過了,只說不知。
「禾寶要是有了二心,只管懲罰她。但是如果她家裡人遭遇威脅,那臣妾也沒什麼好說的。她到底什麼也沒做。求陛下寬恕。」
舒乘風笑了笑。
這個禾寶,若是沒有問題,怎麼一開始就被皇后選中了?
如今反水,是因為知道貴妃並沒有身孕,或者現在才是真的家裡人被控制了。
這是貴妃的反擊。
貴妃是沒這個腦子,只能說她跟前那個嬤嬤還是有些本事的。
「陛下,皇后娘娘是中宮皇后。宮中有再多的皇子,她也依舊是皇后。她生了兒子,就是嫡子。」雁南歸起身道。
「此事或許牽連了娘娘,但是這必有內情的。禾寶說自己不曾做,那是誰做的?如今又牽扯了貴妃,此事需要嚴查。只是……」
雁南歸看了皇后幾眼繼續道:「只是,臣妾等人是妃妾,皇后娘娘是皇后。若是查問,宮中也只有陛下和太后可查問。我們這幾個人就不好查問。陛下英明,自然能將這事查清楚。」
舒乘風看了她幾眼,沒說話。
「雁妹妹說的有理,此時必有內情。皇后娘娘是一國之母,確實不容臣妾等人在這裡聽太多了。」襄賢妃道。
「是啊,娘娘想必有冤屈。陛下不如單獨問問吧。」羅婉儀道。
葉貴妃想說什麼,被魯嬤嬤制止了。
只是哼了一聲。
「臣妾雖然算受害人,但是也相信,娘娘定然是無辜的。還請陛下嚴查。」姜貴儀也忙道。
舒乘風深吸了一口氣。
「既然眾人都為皇后說情,朕也不能不聽。既如此,你們就都先回去吧。此事,朕親自定奪。」
眾人應了,就告退了。
葉貴妃不想走,可不走也沒什麼用了。
一回去就發火:「嬤嬤怎麼不許我說話?這種事,她還藏得住啊?」
「娘娘,就算是查明瞭,是皇后做的,那又如何呢?陛下不能廢后。雁妃和襄賢妃都是明白這一點,才急著出頭說這話。什麼不便聽,不便問。無非是知道陛下不會廢后,也不能廢后,所以必然要掩過去的。您此時出聲有什麼好處?就連姜貴儀都那麼說了。」魯嬤嬤道。
「怎麼就不能廢后了?」葉貴妃瞪眼。
「娘娘。」魯嬤嬤聲音重了些。
「那就這麼過去了?」葉貴妃不滿。
「自然不會,這件事這麼明顯,